们去见官,你们就偷着乐吧!”这几?个哥儿立马不敢再说话。

“老大,他们怎么办?”处理完奸细,韦明朗指着西南卫所的人问。

西南卫所的人被打得?鼻青脸肿,依旧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模样瞧着他。这种事,去报官,耿元亮还能拿他们下狱不成。

韦明朗看到他们这副神气的样子就来?气,拳头都捏紧了,要不是徐鹿鸣在这儿,他早打过去了。

徐鹿鸣走到为首神情最为傲气的一个军卒跟前,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若这不是在古代,他这神情恣意的模样,像是要跟这人借烟:“兄弟,你不就是想知晓我们厂里的药皂是如何调配出来?的吗,何必这样大费周折,五百两,你给五百两,我带你们全程参观。”

古代没有知识产权,即使把这些?人抓去报官,县令至多?不痛不痒地罚些银子或道个歉完事。徐鹿鸣早在置厂的时候把最关键的一部分给隐藏了,少了这一步,他们做出来?的药皂再相似也达不到徐鹿鸣工坊里的药皂药效。

他压根就不担心别人把他的工坊给摸透。

“你少他娘的放屁,要打就打。”西南卫所指挥使谢遇春一脸看傻子的模样看着徐鹿鸣,谁信他这话谁就是傻子。反正他也大概把配方搞到手了,不就是打架,入伍的谁怕这个。

“你爱信不信。”徐鹿鸣风轻云淡地将谢遇春即将挥过来?的拳头给捏住,“要真打架,谢指挥使,你不是我的对手。”

“疼疼疼!”谢遇春不可置信地瞧着徐鹿鸣捏住的拳头,整个面容都在扭曲,捏死?的拳头还能被他捏得?这么疼?

这人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老大!”西南卫所的其?余人见状,全都想上来?帮忙。

西北卫所的众人也不甘示弱地前进一步:“你们敢动一下试试!”

“……别过来?!”谢遇春面色都疼白了,徐鹿鸣的手还没松开,他咬紧牙关阻止身后的将士们,痛到不能呼吸地问徐鹿鸣,“你想怎样?”

“不怎样啊。”徐鹿鸣手上一用力,咔嚓两声捏碎谢遇春的指骨,放开他,“小惩大诫,还请谢指挥使以后光明正大点,不要搞这些?偷鸡摸狗的把戏。”

“啊我的手!我的手!”前面谢遇春还能忍得?住,这一下,谢遇春直接绷不住地叫了出来?。

“老大,老大……”他的下属齐齐上去把他围住,谢遇春已?顾不上面子地在地上打滚。

“呸……不要脸!”韦明朗见堂堂一指挥使被他们老大轻轻一捏就捏到地上打滚,心里爽翻天,嘴上也不忘唾弃。

“走了。”徐鹿鸣没有痛打落水狗的爱好,办完事就将下属们都给叫走。

回到卫所,他重?新制定了一下厂规:“明儿把这事在厂里着重?宣扬一番,再有这种吃里扒外?的绝不姑息,另外?我们也该把厂里的巡逻队置办起来?。”

现在有些?人只是通过工人来?打探,保不齐就有直接翻墙进去偷的。工坊下了工,就没人了,这种事不得?不防。

申铁问:“要回队里叫弟兄们吗?”遇到这种事,他第一信任的还是西北军营的将士们。

“不用。”徐鹿鸣摇头,他已?经从营里带走了不少人,再要一堆人,旁人不得?揣测他的用途?他现在只是指挥使,还是副的,没有安排家将的资格。

他也不能光用营里的人,也得?培养军营以外?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