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弃,不嫌弃,徐大人客气?了?。”耿元亮见徐鹿鸣不仅没因药片的事生气?,还?带了?见面礼上门,心里有数了?,松下口气?道,“待我回家,就让家里都试试这药皂的奇特。”
“徐大人,上次的事,多?有得罪。”耿元亮把徐鹿鸣引入桌,倒了?杯酒敬他。
耿元亮这个人又贪又懒,还?喜冒领别人功劳,委实算不得什么?好人,但徐鹿鸣来了?西南,在?他的地盘上,少不得要与他打交道。
“双赢的事儿,怎能说是得罪。”徐鹿鸣没有拿乔地端起杯子与他碰了?碰,不经意地扎了?他一刀,“就是上次的事儿,怎没令大人高升?”
徐鹿鸣前半句话还?令耿元亮开心,这人是大气?的,后半句直接让耿元亮心梗,是啊,宋怀山这些太医都回京好久了?,为何朝廷赞扬他的旨意还?没到达。
他哪里知晓,皇帝有意让三皇子在?这里治病,三皇子也不想把这里的消息透露出去,因此?为他表功的折子,就那样被压了?下去。
“吃菜,吃菜。”耿元亮尴尬地岔开话问?道,“不知徐大人到我西北治所所为何事?”
一般军队的卫所都有固定的驻地,西北军要治所也应该在?西北才对,无缘无故地跑到西南来,很?令耿元亮恐慌。他想到去年西南军队在?长丰县大肆找人那段时?间,真里外?不是人。
“不是军事调动。”徐鹿鸣吃着菜轻松道,“这不是我们西北军缺钱,令我们这些官员出来找找门路,我夫郎在?这儿,我就想来办个作坊啥的。”
耿元亮闻言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军事调动,其他的都是小事,像这种军队自个出来挣钱的事,更是小到不能再小。
“那以后跟徐大人喝酒的机会不少。”耿元亮彻底放松了?,他举起酒杯又跟徐鹿鸣碰杯,“若徐大人不嫌弃,西街那片空地,徐大人尽管去挑。”
这作坊做好了?也是他的一份政绩,没做好也没什么?,就当?卖徐鹿鸣一个人情了?。
“这感情好。”徐鹿鸣没有犹豫地应下,他正愁不知这作坊开在?哪儿好,既然耿元亮要卖他这个人情,他当?然求之不得。
两人推杯换盏,聊得火热,待从?醉香楼出来,徐鹿鸣身上染了不少酒气?。
“哎哟,这是喝了?多?少酒。”回到家,赵二娘老远嗅到徐鹿鸣身上的酒味,给他冲了?杯蜂蜜水过?来醒酒。
徐鹿鸣喝了?水,朝赵二娘摆摆手:“娘,我没事,没喝多?少,都是撒衣服上的。”
耿元亮不是人精,徐鹿鸣用空间做了?不少弊,除了?在?醉香楼装那一段,他脚步没有一点?虚浮。
“没醉就好。”赵二娘放心了?,“前街老刘头就是喝酒醉死的,可见这酒也不是个好东西。”
“……”
另一边,耿元亮打着摆子回到府,还?没走进门,就在?门口吐得稀里哗啦地。
耿夫人闻听他回来,想出来问?他事办得如何,骤然撞见他吐了?一地的腌臜,嫌弃得不行,吩咐下人道:“还?不赶紧处理了?。”
待下人们手忙脚乱完,吐过?后的耿元亮也清明了?些,耿夫人这才问?道:“怎喝成这样?”
“那小子太能喝了?。”耿元亮大着舌头,“好在?事情都办妥了?。”
“办妥了?就行。”耿夫人听到这句,便不再关心他,目光放在?提着一包东西走进来的小厮身上,问?道,“这是什么??”
耿元亮瘫在?椅子上醉得厉害,半睁开一条眼睛缝:“那小子送的西北药皂,说是能祛病除灾,延年益寿,哪那么?神?奇。”
耿夫人却觉得未必,他夫郎姜辛夷可是个很?不错的神?医,上次从?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