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离不开的无非是金钱、权利和女人。
其中金钱和权利对于男人来说,最为有吸引力。
比起金钱和权利,一个养着玩儿的女人又算的了什么。
因此他佯装生气的道:“傅总,你来了正好。当初你和这个女人的事情,圈子里可都知道啊。”
“我刚刚不过是想邀请她喝一杯,她就这么不识趣,还将一瓶酒砸我头上了,这事大家都看到了,是她先动的手,你看是不是要给个交代啊。”
说着,他朝周围人使眼色,可惜周围人没有一个人敢贸然出头。
傅谨洲没给他一个眼神,只是紧张的看着林柚。
“没事吧?”他低声询问,柔情小心得像对待一件易碎品。
“我没事。”林柚淡淡道,声音淡得让傅谨洲心底一紧。
他轻轻从林柚手中拿走那半支酒瓶,交给身边的李术言后,看向男人的眼神立刻变得狠戾。
“你想要什么交待?”他冰冷的看着男人,眼神无情不像一个正常人。
男人后知后觉察觉出不对,傅谨洲强大的压迫感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傅总,她不过是个......”
“砰!”
“你他妈的,她是我妻子!”
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傅谨洲一拳砸倒在地。
整个京城,谁都知道傅谨洲狠,但没有人亲眼看见过,现在他们看见了。
男人不停的砸下拳头,狠戾劲看得人浑身发冷。
傅谨洲心中憋着一股戾气,他只是离开一会儿,只是一会儿,就有人敢上来招惹林柚。
还敢对林柚说那些肮脏的话!
他花了多少功夫,才将那些不堪的过往抹去一点儿,现在却有人敢上来再提当初的事情!
傅谨洲的眼睛充血,变得血红。
他要宰了这个男人,他绝对要宰了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
“你不是要个交待吗,今天我傅谨洲就给你交待!”
傅谨洲咧开嘴,理智全失,犹如恶鬼。
他抓起一旁桌上的酒瓶,对着男人鼻青脸肿的头狠狠砸下去。
一瓶不够,就再接着第二瓶。
一瓶又一瓶.....
直到满地的玻璃碎渣,酒水淌得到处都是。
所有人都捂着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傅谨洲这是疯了吗?他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吗?
李术言看出不对,赶紧上前。
可惜傅谨洲力气太大,他根本拦不住。
眼见着被傅谨洲压在身下的男人,变得奄奄一息。
李术言将祈求的眼神望向一旁冷眼看着一切的林柚。
最终,在傅谨洲举起玻璃碎片,就要往男人身上扎时,林柚开口了。
“傅谨洲,你想让你的孩子有个杀人犯的父亲吗?”
只一句话,傅谨洲猛地顿住了手臂。
李术言趁机赶紧将两人分开。
地上的男人已经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傅谨洲手里的玻璃碎片脱落,掉在了地上。
他回头看向林柚,朝她笑了笑:
“别怕啊,他没死,我没杀人。”
说着,他又回头对李术言道:
“还有一口气,送医院吧。”
周围人见傅谨洲清醒,也不敢多停留,纷纷找了个理由和举办酒会的人道别,离开了现场。
原本还热闹的酒会现场,很快就变得空空荡荡。
李术言在安排人处理现场,和主人家道歉,商量赔偿。
林柚穿着小礼服,披着傅谨洲的西装外套站在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