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避免地觉得痛苦。
他想说,却不知道说什么,也没法解释,因为那些事的的确确是他干出来的。谢祤自以为是,以为能瞒下去,但哪里想得到这么快就遭报应了。
宋听看着他越埋越低的头,说:“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谢祤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开口想喊宋听“哥哥”,但这两个字就在舌尖徘徊,怎么也说不出来。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哑声道:“没有。”
“我被关起来那段时间,你在做什么?”宋听接着说:“许径洲给我看了你的照片,他说你陪他吃饭。”
谢祤自暴自弃地交代:“对啊,他说陪他吃几顿饭,就放你出来。”
“你就真的陪了?没干别的事?”
谢祤一噎,没吱声。
“我的手机被扔了,你没法追踪到我的位置,就假装答应跟许径洲吃饭,实际趁着许径洲不注意的时候,在他身上安了什么追踪器。或者是在许径洲的那两个保镖身上?”宋听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谢祤对上宋听直白的视线,狼狈地颤了颤睫毛,“一部分吧,我答应跟他吃饭,一方面是怕他对你做什么。另一部分是想看看能找出什么线索。但是许径洲太谨慎,只有往他两个保镖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