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襞夹着粗大的肉刃,滑腻的肉道被捣开,肉棍缓缓往里探,茎身上严丝合缝贴着窄小的肉道,因着肌肉收缩,包着茎身,疯狂地吮吸律动着。

被插入的过程被刻意拉得无比漫长,整个下半身都僵直滚烫起来,小腹鼓鼓囊囊的,宋听难受地推了谢祤两把,却被拽着手,摸到身下的结合处。

水滑的淫液浇在指尖,宋听手臂都颤抖起来,他咬着牙,“难受...我不要弄了。”

谢祤拉着宋听的手指,张口把把晶莹的指尖含进嘴里,舌头在手指间来回舔弄。宋听睁眼看着青年,美人抬眼低眸都像是掺着风情,勾得他连拒绝都不会了。

嘴里含着宋听的手指,谢祤倾身上前,胯下的肉刃大部分肏进了肉口里,龟头夯在宫口,宋听一下子被逼得眼泪直掉,没了欣赏美人的心情,叫苦连连。

肏干的动作并不像刚刚那样缓慢绵长了,鸡巴裹挟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将硬挺的龟头猛得往脆弱的宫口砸,力道十足,宋听三两下就被抛上云霄、坠入地狱,抱着谢祤的脖子,无力哭喊起来。

窗外灯火一盏盏熄灭了,微有室内的灯光将一切照得透亮。

情欲和爱欲攀升,回荡蔓延在整个房间里。

宋听满头是汗,无力地趴在美人肩头,绵软的双腿往两边分开,屁股坐在美人身上,可怜脆弱的花穴里一刻不停地进出着肉刃,整个肉刃的茎身被淫水浇得晶莹,宛若过了水一般,宫口早被肏开,即使再抵抗却无奈让那粗大的肉刃全数贯了进去。

细白的双腿夹紧谢祤的腰身,脚趾抓紧,肉道急速收缩着,肉刃疯狂在穴眼里肏弄,一股股淫水管不住地往外流,宋听又被肏到了高潮。

伴随着高潮结束的余韵,宋听完全失神地靠在美人肩头,然而美人精力还十分充足,把他放在床上,从后侧躺着往里狂肏。

鸡巴拍得那烂红的肉口完全都合不上了,宫腔痉挛着艰难接纳器物,肉襞麻木地吮吸筋肉大张的肉棍。

过分激烈的快感鞭挞着高潮过后敏感且脆弱的神经,宋听四肢无力,只有被肏狠了才能细微地发出抵抗的声音,但更多的,则是躺在床上,被拉开腿肏水汪汪的肉逼。

直到后半夜,谢祤才在那窄嫩的宫腔里射了精。他从后搂着昏睡过去的宋听,把头埋进他汗涔涔的颈窝,就着着姿势又缓缓扭动腰身,在那抽搐着的肉口里肏弄两下,才依依不舍地抽了出来,抱着宋听去洗了澡。

第19章 十九

“听听,你拉着左边那一角往外扯,胖子你脚抬高点,别踩了,周可把颜料拿走。”

画室里,陈镜之指挥着三人开始做准备工作。

把画布拉开后,宋听扶着墙慢吞吞直起了身,周可大剌剌地拍了拍他后背,笑道:“听听你这什么动作?跟老年人似的。”

宋听扯着笑脸,勉强解释道:“今天早上腰扭了。”

胖子把围腰递给两人,看着足足占了大半个画室的画布,头疼地说:“两天画得完吗?”

陈镜之把水桶放在一边,拿着画笔说:“加加班,应该能行,大家辛苦辛苦吧。”

按照最终定下的画稿,整张画布最中间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上下延伸出水滴,淡蓝色作为背景,再深一号的蓝色作为整天背景色。看着不难,但要工程量不小,尤其是那朵玫瑰花花瓣不好画。

四人在画室泡到晚上十点过才离开,饥肠辘辘地找了家烧烤店。

宋听反手揉着腰,腾出一只手翻一整天都没看的手机,全都是谢祤发的消息。

“哎听听。”周可用手肘碰了碰宋听的肩膀,“说说呗,你跟交换生什么关系?”

宋听手指一顿,把刚打好的几个字发了过去,抬头对上了三双好奇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