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谢昇不可置信的喊起来:“我才是受伤的人,您看我的头。”谢昇拼命指着自己的脑袋,试图引起卫昭容的注意:“儿子的头上有个洞,流血不止。”
“知道了,喊什么。”卫昭容不耐烦地挥挥手:“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这句话,上一世谢昇曾经对卫昭容说过。
齐嬷嬷冻死之后,卫昭容生了一场大病,滴水未进,整整半个月卧床未起。
那时候谢川还未完全泯灭良心,请了府医日日治疗。
卫昭容人在病榻,万分思念二儿子谢昇,梦魇之际,也在叫谢昇的名字。
谢川无法,派人去谢府请谢昇,谢昇避而不见。无奈,谢川只能亲自上门去请。
见了谢昇的面,只得到一句话:“她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真死了,再来通知我。”
当时卫昭容命在旦夕,比此刻头上破了洞的谢昇严重百倍。
她都熬过去了,谢昇肯定没问题。
卫昭容此时只关心谢澜。
白日里被外人欺负,回到家又被兄长欺负,这孩子到处受气,偏生连个庇护他的人都没有,怎么看都让人心疼。
府医给谢澜把完脉,才发现了谢澜脖子上狰狞的於痕。
“回老夫人,三爷脉象虚浮,受了惊吓。脖子间的於痕很重,应该是被人掐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