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能仿制夺命霰,说明他手中有夺命霰的配方。
仵作说:
“江大人,我有一师兄,是个毒痴,对世间所有毒物了若指掌,我要把此毒带给他看一看,也许能查出有用的线索。”
江月临点头:“速去速回。”
“是。”
仵作离开后,江月临重新翻阅审问案卷。
供词共有三份,前后对比,几乎没有误差。
每个人的供词都一副被冤枉的模样,但这里面一定有人说谎了。
“来人,加大审讯力度。”
又经过一天一夜的审讯,终于有一个小太监忍不住招供。
“奴才给清风殿送膳食时,突然肚子疼,便将膳食搁置在桌子上,去了茅房……”
原来,一切踪迹在此可循。
小太监去茅房的时间,正好给了下毒之人可乘之机。
案件第一次有了突破,必须趁热打铁。
“去查,那天到底有谁进出过御膳房。”江月临发令。
“是。”
这一日,卫昭容受林觉慧之邀,前往南阳将军府做客。
“阿容,婉柔,快请进。”
林觉慧亲自来到南阳将军府门外,拉着卫昭容和谢婉柔的手,满面笑容地请她们进府。
卫昭容和林觉慧姐妹情深,经常请对方去自家府中一叙,多多走动,维系姐妹情谊。
这次,林觉慧请卫昭容时,也特意请了谢婉柔。
自从谢婉柔和离后,一直待在侯府,很少出门,这是头一次有人相邀去府中相聚。
她是晚辈,备了厚礼过来。
“婉柔,跟我客气什么,带着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好意思收。”林觉慧嘴上客气,心里美得很。
谢婉柔的为人处事,真是没得挑。
“南阳夫人,收下吧,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好好好,我收下了,来来来,快进来吧。”
三个人踏入南阳将军府。
谢婉柔小时候来过南阳将军府,只不过那时候年纪太小,不记事。
“哎呀,婉柔最近气色可真好,白里透粉,可是抹了胭脂?”
“没有。”谢婉柔轻轻摇头。
“那可真是天生丽质,我见犹怜。”
林觉慧夸起人来热情洋溢,谢婉柔遭受不住,悄悄红了脸。
林觉慧越看她越觉得喜欢:“婉柔这性子可真让人喜欢,不像我家那个野丫头,脾性差性子倔,也不知道遗传了谁!”
“还能像谁,像你。”
“呀,阿容,你揭我的底啦。”
“哈哈哈……”
林觉慧的女儿性子活泼了些,并不似林觉慧说的这般不堪。
前些日子听说已经定了门好亲事,卫昭容替她高兴。
好友相见,聊了很多,异常开心。
喝了茶,又吃了糕点和水果,林觉慧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终于说了这次请卫昭容来的用意。
“内阁学士朱大人的嫡长子,如今是太常寺少卿,二十八岁,丧妻。朱夫人托我给她儿子说媒,这不我一想,婉柔正合适啊。”
林觉慧看向谢婉柔:“虽说朱少卿年纪大了些,但年纪大的会疼人,不会像……”
林觉慧后面的话大家都听出来了,不会像雷烈山一般,拳脚相向。
话音落下,一片寂静。
林觉慧本以为卫昭容听到这个消息会很开心,可这般一看,难道自己弄巧成拙了?
外面蝉鸣阵阵,杯盖声响,卫昭容笑了一声:“小慧,多谢你记挂着婉柔。”
“婉柔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我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