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嚣张地昂着脖子走了。

“你!”谢昇没想到,临了还被谢婉宜踩一脚,他气得想杀人。

沈枝枝缩在一旁,目睹了一切。平日里巧舌如簧的她,好似被人拔了舌头,一个字都不敢说。

见人都走了,她才谨小慎微地问:“夫君,我们何时搬走?”

“怎么,刚分了家产就这么迫不及待,又想着送钱给沈天赐呢。”

“没有,夫君,绝对没有。”沈枝枝立刻否认。

“从今天起,二房所有财产由我管,每用一个铜板,都得经过我的允许。”

沈枝枝哪敢说个不字,拼命点头说:“都听夫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