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阅航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热,他需要一点解渴的东西。

谭霁终于把碍事的内裤完全脱掉了。他坐的更直,上半身微微后倾,把下身露给秦阅航看。终于看到了,阴唇和谭霁此刻展示般的动作完全不同,羞涩地护紧,把穴缝挤压成并不平直的,近乎海岸线的弯曲。

手指又伸下来,把肉阜扒开,腥味,甜味,还是什么其他味道?一起熏得秦阅航头又晕起来。他没看谭霁,按他的心意和他的逼对视,真的离近了才知道这东西多小多嫩。外阴白得近乎透明,露出猩红的穴肉后,从穴口扩散到小阴唇的红色阶逐渐变化,又因挂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淌出来的水,女穴真的成了糜烂的脆弱的花,沾着露。

他刚要习惯性地说“真漂亮”,就又被谭霁把嘴堵住了。今晚谭霁似乎没有什么交流的打算,自己不肯说话也不允许秦阅航多说一个字。只是这次用的是他下面的嘴。

他把秦阅航的头压回弹性不错的柔软枕头中。秦阅航跌进云里,头两侧的枕头炸起来。只有中间,和谭霁接触的位置,让他勉强清醒。

谭霁揪住他的头发:“舔。”

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粗暴的。谭霁把裤子一脱,秦阅航就会被吸引,自发地凑过去,保证让两个人都满意。但既然谭霁愿意演这种逼娼为娼的戏份,秦阅航就陪他玩。

他动不了胳膊,所以只能让谭霁自己把控位置操他的嘴。腿扯开了,阴唇也温驯地向两边飞,原本被藏得很好的内部结构,带着湿热气息的肉褶全部吻在秦阅航还没正式和谭霁接过吻的嘴唇上。

发根被揪得很疼,但秦阅航爽的要命。水越舔越多,舌头伸进去勾着穴口转一圈,再抽出来就是一嘴的骚味,浪的像是口熟逼,不知道鸡巴捅进去有多会吃。他没管鼓鼓地冒出来戳着他上唇的阴蒂,专心地勾着逼里的水在喝。

刚坐下的时候肉口闭的紧,像是进去小拇指的指节都费劲,舌头从烂红的阴口向里面挺,然后擦着弹软而紧致的肉襞。如果不是舌头够软够滑,以秦阅航的进出频率和力度,一定会把谭霁的雌穴戳破,戳烂,变成只会吐水的喷泉。

谭霁操纵着秦阅航吃自己的?隆Fü缮系娜庋棺徘卦暮降牧常?坐的很实,秦阅航便就势埋进去。手伸不出来,不然他就会握着谭霁的腰,或者其他的部位,努力配合谭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小婊子对不准位置,好几次逼口擦过秦阅航的鼻尖而非嘴唇。

秦阅航的手反握住栏杆,快要把那困缚他的硬物从床体上卸下来,手扭了几次,不知道谭霁从哪搞的手铐,质量挺好,除了把秦阅航的手腕磨得很疼之外一点不松。他几次支起腿又放平,阴茎是随时会炸的雷管炸药,让秦阅航备受折磨。

和蹭抱枕,或者蹭衣服、夹腿还是什么完全不一样。看完秦阅航在浴室里的视频,谭霁开了秦阅航的房间门――和addendum视频出现的完全一样的卧室布局,墙上的画像是肆虐的台风,谭霁处在风暴中心,房间内充斥着安然的寂静。

他拿了一件秦阅航的衣服,脱了衣服在上面蹭,布料到底还是针针钩织而成的,再贴身也难免粗糙。没几下逼口磨得红肿,大咧咧地隆起,所幸高潮来的快,衣服被水洇出湿痕,谭霁躺在秦阅航的床上,喘的像刚爬完海拔几千米的山。

和衣物相比,真人确实好了不少。除了一开始的磨合需要谭霁把逼往秦阅航嘴里送,找不准位置,偶尔会磕到牙,硬的碰在软的上面,还有没有实质的东西,比如鼻息,喘息,都扑打在穴口。阴蒂没蹭几下就自发地硬起来,充着血,也想被舔,被咬进嘴里。

“松开我,谭霁。”秦阅航装也不装,嗓子像是被水泡皱了。谭霁不听不理,胡乱扭动着下身,把秦阅航的脸闷在女穴附近。秦阅航很用力地舔他,憋得快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