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果呢?贝果我只吃了一半,还剩一半……”
“我吃。”
梁洄直起身,扯过被子盖住白渔的下巴,白渔闷声闷气地和他说晚安,闭上眼将脸埋进被子里。
白渔在一周后被梁洄确定彻底痊愈,终于重获了许多自由,比如可以吃完一整袋面包,睡觉时间可以恢复到十点半……
然而他也从此失去了一个人出门的自由,他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和阿姨一起,二是和梁洄一起。
白渔重获厨房自由后,发布了一则重大声明要做出让梁洄说好吃的菜。
梁洄对此的态度是没有任何态度。
他依然对白渔非要学会做饭这件事保持反对,希望白渔能够放弃,因为白渔不需要学会这个,这件事他昨天和白渔又强调了第二遍。
“我会做得越来越好吃的。”白渔当时是这么回答的,他觉得梁洄可能是因为他做得不好吃才要强调这件事的。
“你相信我。”白渔盯着梁洄的双眼。
“老公。”白渔叫他。这根本相当于决战中的最后一击,梁洄输了,他嗯了一声,不和白渔继续争论下去了。
白渔牵住他,仰着脸冲他笑。这是他们之间接吻的信号,白渔已经学会使用它了。梁洄的表情依然是白渔习以为常的冷淡,却很是自然地低头朝他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