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聊着，沙发上的沈祁宥坐了快半小时，早按捺不住，从沙发上一骨碌滑下来，小跑到沈以谦面前，仰着小脸喊：“爷爷！”

沈以谦垂眸看他，眼底漾着温和：“怎么了？”

“哥哥有算……算术。”沈祁宥趴在他膝头，小脑袋抬得高高的，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小手指还在他裤腿上比划。

沈以谦听清“算术”二字，忍不住笑了：“我们祁宥也要学算术？”

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模样格外认真。

软软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笑出声：“祁宥，你从一数到十给我听听。”

沈祁宥立刻伸出胖乎乎的手指头，奶声奶气地数：“1、2、3、4、5……7、8……不、不知道了。”

“等你能数到100，外公才能给你买算术。”软软边说边帮他纠正，“5后面是6，6、7、8、9、10，而且云礼早就会数了，他还有老师教，他有上课的。”

沈祁宥一听到“上课”，眼睛亮了亮，立刻嚷嚷：“我也要上课！”

“等我们祁宥把话说清楚了，再去上课，好不好？”沈以谦耐心哄着，指尖轻轻刮了下他的小鼻子，满眼宠溺，“算术本也等你会数数了，爷爷就给你买。现在呀，我们先玩，看看绘本。”

沈祁宥点了点头。

他转头看向软软，又问：“你的作业写完了吗？”

“这个周末作业少，爷爷早就检查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