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怎么不叫我?”
沈惊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抬手理了理大衣的领口。
傅砚辞没说话,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朝她走过来。
他只在腰间松松地围了条浴巾,蜜色的肌肤上还留着昨晚暧昧的红痕,没入浴巾边缘,看得沈惊晚脸颊发烫,下意识地别过脸。
“姐姐转过来。”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窝,目光透过镜子落在她脸上,“我姐姐今天真好看。”
镜子里的女人,眉眼温柔,气质娴静,米白色的衣裙衬得她肤色胜雪,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傅砚辞的心跳漏了一拍,忍不住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些。
沈惊晚看着镜子里相拥的两人,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傅砚辞低头,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引来她一声轻颤。
“姐姐真好看。”
他的吻顺着脖颈往下,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声音含糊却笃定,“他们要是看见,肯定会觉得我特别有眼光,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姐姐。”
他的吻越来越沉,带着灼热的温度,手也开始不老实,顺着大衣的缝隙探进去,抚上她连衣裙下细腻的肌肤。
沈惊晚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的薄茧,划过腰侧时,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别闹……”
她抓住他的手,呼吸有些乱了,“再亲口红就花了。”
傅砚辞抬起头,鼻尖蹭着她的脸颊,眼底带着狡黠的笑意:“花了我帮姐姐重新画。”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他撬开她的唇齿,温柔地厮磨,豆沙色的口红很快就晕开了,染上他的唇角,像是盛开的花。
沈惊晚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只能靠在他怀里,手指紧紧攥着他的手臂,指节泛白。
他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轻轻捏了捏她的臀部,引来她一声细碎的轻吟。
“傅砚辞……”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在哀求,“别这样,要迟到了。”
傅砚辞这才稍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都喘着粗气,唇上的口红晕得一塌糊涂。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眼底的欲望翻涌了许久,最终还是低低地笑了,抬手用指腹轻轻擦了擦她唇角晕开的口红。
“好吧,听姐姐的。”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语气里带着点不甘,“等晚上回来我再补回来。”
沈惊晚被他说得脸红,推开他转身去拿包:“快去换衣服。”
傅砚辞低笑出声,转身去了衣帽间。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时,已经是一身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俊朗非凡。
他走到沈惊晚身边,替她理了理微乱的发丝,又拿出支口红,小心翼翼地帮她补涂。
他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碰到她的唇,“姐姐别动。”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唇瓣,带着清冽的雪松香,“很快就好。”
补完口红,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完美。”
傅家老宅位于半山腰,青瓦白墙,飞檐翘角,在冬日的阳光下透着古朴庄重的气息。
车子刚驶到门口,沈惊晚就看到门口站着好几个人,心里的紧张又冒了出来。
“姐姐别紧张。”傅砚辞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他们都很喜欢你。”
车子停稳后,司机连忙下车打开车门。
傅砚辞先下了车,然后转身伸出手,沈惊晚将手放进他的掌心,被他轻轻牵了下来。
脚刚落地,就听到一阵热情的招呼声。
傅母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