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正经。”
沈惊晚嗔了他一句,抬手想推开他,手腕却被他轻轻抓住,拉到唇边吻了吻。
他的唇瓣带着刚睡醒的温热,落在她的手背上,像羽毛轻搔,引得她指尖都蜷了起来。
“姐姐本来就好看嘛。”
他固执地说,眼神掠过她微肿的唇瓣,又落在她泛红的眼角,喉结轻轻滚了滚,“尤其是……”
“尤其是什么?”
傅砚辞却故意卖关子,只是低头在她唇角轻轻啄了一下,像品尝什么美味的糖果:“不告诉姐姐。”
沈惊晚被他逗得又气又笑,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钻出来,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声音闷闷的:“姐姐再躺会儿,好不好?”
“都快中午了。”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却没怎么用力,“太阳都晒屁股了。”
“晒就晒呗。”
他耍赖似的蹭了蹭她的颈窝,呼吸里带着慵懒的暖意,“反正今天又没什么事,就想抱着姐姐。”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像只赖在主人怀里不肯走的大型犬,让沈惊晚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她确实也累,昨晚被他折腾到后半夜,骨头缝里都透着股酸软,此刻被他这样抱着,闻着他身上让人安心的气息,确实不想动弹。
“那……就再躺十分钟。”
她妥协了,抬手轻轻梳理着他凌乱的头发,指尖划过他的头皮,引得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好。”
傅砚辞乖乖应着,却得寸进尺地将腿也搭了过来,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像抱一个大号玩偶。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稀疏的鞭炮声,提醒着这依旧是春节假期。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被子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斑,里面浮动着细小的尘埃,缓慢而温柔地移动着。
沈惊晚靠在傅砚辞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
他的手不再安分,开始顺着她的脊背轻轻滑动,指尖带着薄茧,划过的地方像有电流窜过,让她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傅砚辞”
她抓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点警告的意味,“说好就躺十分钟的。”
“我没动啊。”
他冤枉似的眨了眨眼,手却趁机往下滑了滑,落在她的腰侧,轻轻捏了捏,“就是摸摸,我又不做什么。”
沈惊晚被他弄得脸颊发烫,刚想反驳,就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热度,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瓣,辗转厮磨。
“唔……”
她的抗议被他吞进嘴里,化成细碎的呻吟。
他的手已经探进了被子里,指尖冰凉,触到她温热的肌肤时,引得她一阵轻颤。
就在气氛渐渐升温,沈惊晚感觉自己快要再次沉溺其中时,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噜”叫了一声。
声音不大,在安静的卧室里却格外清晰。
傅砚辞的动作猛地一顿,他抬起头,看着沈惊晚涨红的脸,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得肩膀都在抖。
“姐姐饿了?”他咬了咬她的唇角,眼神里满是揶揄。
沈惊晚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不肯出来:“不许笑。”
“不笑了不笑了。”傅砚辞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捏了捏她的脸颊,“起来给你做饭,好不好?”
沈惊晚这才肯抬起头,瞪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傅砚辞低笑一声,在她唇上又啄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从她身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