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晚别过脸,避开他过于灼热的目光,耳尖却不受控制地红透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还在疯狂加速,刚才那个吻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漾开的涟漪久久不散。

傅砚辞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忍不住低头,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

“嗯……”

沈惊晚轻哼一声,转过头瞪他,眼里却没什么怒气,反而带着点水光,像受惊的小鹿。

傅砚辞被她这副样子弄得心头一紧,喉结又滚了滚,凑过去想再吻,却被沈惊晚用手挡住了。

“别闹了”她的声音有点哑,“祁月他们还在等。”

“不管他们。”

傅砚辞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指尖,眼神里的占有欲毫不掩饰,“我只想跟你待着。”

他的语气带着点耍赖的意味,沈惊晚却生不起气来。

她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爱意,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胀胀的。

“去看看你的车吧”

她转移话题,指了指敞开的引擎盖,“不是要给我讲构造吗?”

傅砚辞这才想起正事,拉着她的手走到引擎旁,重新开始讲解。

等他终于讲完,沈惊晚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该回去了。”她说。

傅砚辞虽然不舍,却还是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合上引擎盖,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

“我送你。”

回到包厢时,祁月正和林舟他们打游戏,看到两人进来,立刻嚷嚷:“你们总算回来了!沈姐姐,下次你一定要教我打台球!”

“好啊。”沈惊晚笑着应下。

傅砚辞拿起她的包,自然地挎在肩上,对众人说:“我们先走了,你们玩。”

“这就走了?”

祁砚挑眉,“不多待会儿?”

“姐姐明天还要上班。”

傅砚辞拉着沈惊晚往外走,语气里的护短毫不掩饰,“你们也早点散了,别玩太晚。”

看着两人的背影,祁月戳了戳祁砚:“哥,你看砚辞哥哥那护犊子的样,以前他自己玩到半夜都不带动地方的。”

祁砚笑了笑:“这叫一物降一物。”

车子驶进熟悉的小区,在楼下停稳。

傅砚辞解开安全带,却没立刻下车,而是看着沈惊晚,眼神里满是不舍。

“上去了。”沈惊晚说。

“姐姐,”傅砚辞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再陪我一会儿。”

沈惊晚看着他像个撒娇的孩子,忍不住笑了:“明天还能见面。”

“不一样。”

傅砚辞凑过来,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明天太远了。”

他的吻很轻,却带着浓浓的眷恋。

沈惊晚被他吻得心头一软,凑过去回吻了他一下,然后推开车门:“我上去了。”

“我看着你上去。”傅砚辞说。

沈惊晚点点头,推开车门,刚走了两步,又被他叫住。

“姐姐!”

她回过头,看到傅砚辞探出头,眼里的光在夜色中格外明亮:“我好喜欢你。”

沈惊晚的心跳漏了一拍,脸上绽开一个温柔的笑容:“我知道。”

“那你呢?”

傅砚辞追问,眼神里带着点紧张。

沈惊晚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也是。”

傅砚辞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有星星落了进去。

他咧开嘴,笑得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连眼角的弧度都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

“那我明天早上来接你上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