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结婚是不是要……要一起睡觉？”

祁砚的脸瞬间烧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你喝多了，别胡说。”

“我没胡说”

林溪突然坐起来，伸手勾住他的领带往自己这边拉，“我妈说的，结了婚就要一起睡觉。”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祁砚没站稳，一下子扑在她身上。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他能闻到她发间的酒气，还有一丝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林溪的眼睛眨了眨，突然凑上来，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

像羽毛轻轻扫过心尖，又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祁砚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林溪好像还不满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角，喃喃道：“有点苦……像药……”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导火索。

祁砚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他吻得又急又凶，像是要把这一个多月的试探、玩笑、还有藏在心底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全倾泻出来。

林溪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下意识地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她的手抵在他胸口，能摸到他剧烈的心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祁砚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都在大口喘气。

“林溪”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林溪眨了眨眼，突然笑了，像只狡黠的狐狸：“知道啊……在欺负你……”

她说着，翻身把祁砚压在身下，学着他的样子去吻他的脖子。

她的动作生涩又大胆，带着酒后的莽撞。祁砚的理智绷得像根弦，随时都要断掉。

“别闹了……”

他抓住她的手，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

“就闹！”

林溪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不重，却像烙铁似的烫人。

那根弦，断了……

祁砚猛地翻身把她按回去，吻像雨点似的落在她脸上、脖子上。

林溪的裙子被他揉得皱巴巴的，她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手指抖得厉害，半天都没解开一颗。

“笨蛋……”

祁砚低笑，抓住她的手，一起解开了那排碍事的扣子。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交缠的身影上。

林溪的呜咽声混着祁砚压抑的喘息，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抓住他的胳膊：“祁砚……我是冠军……”

“嗯，你是冠军”

祁砚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是我的冠军……”

林溪被他哄得没了脾气，乖乖地任由他摆布。

她的手在他背上胡乱抓着，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祁砚低笑一声，在她耳边说：“怎么？现在就想家暴啊？”

林溪没理他，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些。

后半夜，林溪渴醒了，头痛得像要炸开。她摸了摸身边，滚烫的体温让她吓了一跳。

转头一看，祁砚正睡得沉，眉头微微皱着，嘴角却带着点笑意。

他的衬衫被扔在地上，胸口有几道抓痕，脖子上还有个明显的牙印全是她的杰作。

林溪的脸“轰”地一下，像被泼了盆开水。昨晚的画面碎片似的涌进脑子里：她压着祁砚亲他，咬他的喉结，还有……后面那些让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画面。

“完了完了完了……”

她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结果一动，浑身像散了架似的疼。

祁砚被她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伸手把她拉回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