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女士拉着林溪问长问短,从生辰八字问到大学专业,林溪都答得滴水不漏,时不时还娇羞地看祁砚一眼,那演技,比当红小花旦还自然。
祁砚在旁边看着,差点以为她被夺舍了。
“小溪啊,你跟我们家祁砚怎么认识的?”张女士给她剥了个橘子。
林溪刚要说话,祁砚赶紧抢着说:“在咖啡馆认识的,我不小心把水洒在她文件上了,然后……”
“然后我们就一见钟情了!”林溪打断他,眼含秋波地看着祁砚,“我觉得祁砚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但其实特别细心,上次我感冒,他大半夜跑遍全城给我买姜茶呢。”
祁砚:“……” 他啥时候干过这事?这姑娘编瞎话都不打草稿的吗?
张女士听得眼眶都红了:“我们家祁砚总算长大了!懂事了!”
说着瞪了祁砚一眼,“你看看你,人家小溪把你夸成花了,你倒好,哑巴了?”
祁砚赶紧挤出笑容,伸手想去搂林溪的肩膀,结果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了这丫头,怕他穿帮,还挺敬业。
吃饭的时候,林溪的表演更是达到了巅峰。
张女士看得眉开眼笑,偷偷跟祁老爷子说:“你看这俩孩子,多般配!我看年底就能订婚了。”
祁老爷子没说话,只是给林溪夹了块鱼:“尝尝这个,松鼠鳜鱼,我们家厨子的拿手菜。”
林溪眼睛一亮,夹起鱼肉就往嘴里塞,刚嚼了两口,突然想起自己的“淑女人设”,赶紧放慢速度,小口小口地吃,还不忘给祁砚使眼色这鱼也太好吃了!
吃完饭,张女士拉着林溪去花园散步,把祁砚和老爷子留在客厅。
祁砚正襟危坐,等着老爷子训话。
“那姑娘”
祁老爷子慢悠悠地喝着茶,“你觉得靠谱吗?”
“挺……挺靠谱的。”祁砚心里发虚。
“我看她不像你说的那么文静”
老爷子放下茶杯,“刚才她吃鱼的时候,眼睛亮得跟狼崽子似的,还有,她左手虎口有层薄茧,不是常年做家务的人能有的。”
祁砚:“……” 姜还是老的辣啊!
“爷爷,您别多想”
他赶紧解释,“林溪她……她以前练过几年书法,虎口有茧很正常。”
祁砚刚想再解释一下,就听见花园里传来张女士的尖叫,紧接着是“砰”的一声巨响。
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冲出去,就见林溪正骑在一个黑衣男人身上,拳头挥得虎虎生风,嘴里还喊着:“让你偷东西!让你吓唬阿姨!”
张女士站在旁边,手里还拎着个鸡毛掸子,吓得脸都白了:“小溪!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祁砚定睛一看,那黑衣男人是个小偷,刚才想抢张女士手腕上的玉镯,被林溪撞见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林溪刚才那几下,用的正是她最擅长的散打招式,哪里还有半点淑女的样子。
“林溪!住手!”祁砚赶紧冲过去拉她,“别打了,保安来了!”
林溪这才停手,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突然想起自己的“人设”,赶紧捂着脸,假装害怕地躲到祁砚身后:“祁砚……我好怕啊……刚才吓死我了……”
祁砚:“……” 这变脸速度,不去学川剧可惜了。
小偷被保安拖走时,还在鬼哭狼嚎:“这女的太能打了!她是不是练过啊!”
张女士缓过神来,拉着林溪的手,眼神都变了:“小溪啊,你……你刚才太勇敢了!要不是你,我的镯子就被抢走了!”
“阿姨您别夸我,”林溪红着脸,“我就是一时情急……”
正说着,祁老爷子也走了出来,看着林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