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离傅家老宅,沈惊晚靠后座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窗外的霓虹在玻璃上拉出流光,像极了订婚宴上摇曳的烛光,带着尚未散尽的暖意。
“姐姐累了?”
傅砚辞侧过头看她,声音在静谧的车厢里显得格外低哑。
他今天喝了些酒,眼底带着淡淡的红,平日里清亮的眼神此刻像蒙了层薄雾,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沈惊晚摇摇头,却往座椅深处陷了陷,语气带着点困倦:“还好,就是笑太久,脸有点酸。”
傅砚辞低笑出声,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那回家给姐姐按按。”
“嗯。”
她应了一声,闭上眼,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混着淡淡的酒气,让人莫名安心。
车子最终驶入一栋别墅的车库这是傅砚辞名下离老宅最近的一处房产,也是他们之前“闹过事”的地方。
沈惊晚刚被他牵着手走进玄关,就被身后的力道一带,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姐姐……”
傅砚辞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滚烫的温度,“今天是什么日子,还记得吗?”
沈惊晚的后背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指尖微微收紧:“订……订婚宴啊。”
“不止。”
他低下头,吻落在她的颈侧,轻轻厮磨着,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胡说什么。”
沈惊晚的耳尖瞬间泛起红潮,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隔着薄薄的礼服面料,指尖的温度烫得她轻轻颤栗。
“怎么是胡说?”
傅砚辞咬着她的耳垂轻笑,气息带着酒意的微醺,“订了婚,就是准夫妻了,洞房花烛,天经地义。”
他的吻渐渐往下,落在她的锁骨处,留下一串细密的印记。
沈惊晚的呼吸乱了节拍,指尖攥住他的西装外套,声音带着点不稳:“别在这里……”
“好,听姐姐的。”傅砚辞低应着,却没松开她,反而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沈惊晚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颈窝,能感受到他皮肤下血液奔流的热度。
他的步伐很稳,一步步踏上旋转楼梯,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卧室的门被他用脚轻轻踹开,月光顺着落地窗淌进来,在地板上铺开一片银辉。
傅砚辞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却没有立刻俯身,而是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着领带。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解开领带的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性感。
沈惊晚躺在床上,看着他敞开的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看着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时,眼底翻涌的浓热情愫……
“姐姐……”
他在床边坐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你今天穿的裙子,很美。”
这是一条黑色丝绒长裙,领口是恰到好处的V型,裙摆开叉到膝盖,穿的时候显得端庄得体,此刻被他这样盯着,却莫名添了几分靡丽的意味。
沈惊晚被他看得不自在,想抬手拉过被子,却被他先一步按住了手腕。
“姐姐别挡。”
傅砚辞的目光落在她的锁骨处,那里还留着他刚才留下的淡红印记,像白纸上晕开的朱砂,“姐姐哪里都好看,不用藏。”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压抑了一整天的渴望,温柔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舌尖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