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次第亮起,暖黄色的光晕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偶尔有晚归的业主牵着狗走过,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阿尔法撒着欢地在前面跑,牵引绳被拉得笔直。

傅砚辞怕它跑太快累着,轻轻拽了拽绳子:“慢点跑,别调皮。”

阿尔法像是听懂了,放慢了脚步,摇着尾巴在两人脚边蹭来蹭去。

“今天景色不错。”沈惊晚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月牙弯弯的。

“嗯,跟姐姐一样好看。”傅砚辞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沈惊晚被他逗笑了,轻轻推了他一下:“又胡说。”

“我没胡说。”

傅砚辞很认真地看着她,路灯的光落在他眼里,闪闪烁烁的,“在我心里,姐姐比天上的星星月亮好看多了。”

两人慢慢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像一幅温馨的画。

第75章 我是唯沈惊晚主义者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好一会儿,沈惊晚才听见傅砚辞趿着拖鞋出来的动静。

她靠在床头翻着一本神经科学期刊,暖黄的床头灯在书页上投下柔和的光晕,连带着她垂眸时纤长的睫毛,都像镀了层金边。

“姐姐,我洗好啦。”

傅砚辞的声音带着刚沐浴完的湿润,裹着一身清爽的水汽凑过来。

他没穿外袍,只松松垮垮系着条浴巾,水珠顺着紧实的肩线滑进凹陷的锁骨,又隐没在布料边缘,看得让人心猿意马。

“嗯,头发擦干了吗?”

“没呢,我想让姐姐帮我擦。”他耍赖似的往床边一坐,湿漉漉的发梢扫过她的手,带着微凉的水汽。

沈惊晚合上书,从傅砚辞手里接过毛巾:“过来点。”

傅砚辞立刻乖乖凑过去,脑袋枕在她腿上,像只等着被顺毛的大型犬。

她的指尖穿过他柔软的黑发,轻轻按压着头皮,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傅砚辞舒服地眯起眼,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姐姐,我的头发和阿尔法的毛,谁更好摸呀?”

沈惊晚被他逗笑,指尖在他发旋上轻轻一按:“你和阿尔法比什么呀?”

“就是想知道在姐姐心里”他蹭了蹭她的手心,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的头发和阿尔法的,是不是一样好摸呀?”

“一样好摸。”

沈惊晚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他耳里,“一样重要,一样好摸。”

傅砚辞抬起头,眼里亮得像落满了星星。 等擦完头发之后,傅砚辞先去浴室把毛巾放回原位 。

十几秒后,傅砚辞回到卧室,脚步放得极轻。房间暖黄的床头灯还亮着,他望着沈惊晚安静的侧影,突然伸手关掉开关。

“啪” 一声,光线骤然坍缩,黑暗瞬间吞没一切,只剩窗外月光挤过薄纱窗帘,在地板洇开一片朦胧银雾。

沈惊晚还没从骤然失光里回神,寂静中,一阵刻意放轻、却带着温热气息的脚步声慢慢逼近。

下一秒,带着淡淡雪松沐浴露味的身体猛地压上来,双臂紧紧圈住她腰,像藤蔓缠住枝桠。

“哇”

傅砚辞刻意压低声音,模仿着恐怖片里的音效,“姐姐怕不怕?”

预想中的惊呼没有响起,沈惊晚甚至还抬手揉了揉被他撞得有点麻的肩膀,语气平静得过分:“怕什么?”

傅砚辞愣住了,撑起身子在黑暗里眨了眨眼,似乎没料到会是这个反应:“你就不怕我是鬼吗?突然关灯扑过来哎。”

“得了吧,这个房间就我们两个人,除了你还有谁。”沈惊晚的指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