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他话锋一转,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姐姐要早点回来,阿尔法会想你。”

沈惊晚笑着点头:“知道了,争取三点前回来。”

周六下午,沈惊晚换了件米白色的大衣,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阿尔法蹲在她脚边,尾巴不安地晃着,像是知道她要出门。

“在家乖乖听话,等我回来给你带小饼干。”

她弯腰摸了摸阿尔法的头,转身拿起包,在傅砚辞脸上亲了一下,“我走啦。”

“姐姐,路上小心。”

傅砚辞替她打开门,目送她走向电梯,忽然低声对阿尔法说,“你听见没,姐姐要去见别人了,说不定会忘了给你带饼干。”

阿尔法立刻“汪”了一声,跑出门对着沈惊晚的背影叫了两声,像是在挽留。

沈惊晚回头看了眼这奇怪的一人一狗,笑着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电梯。

咖啡馆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沈惊晚推开玻璃门时,陆知衍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她了。

他穿着件灰色的羊绒衫,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比在哈佛时成熟了些,看见沈惊晚进来,立刻站起身笑着打招呼:“惊晚,好久不见。”

“学长好。”

沈惊晚在他对面坐下,服务生很快送来了菜单,她点了杯拿铁,又加了份提拉米苏。

“听说你最近在做极端环境下的广谱抗菌药剂和止血凝胶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