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怎么?一个人喝酒呢?要不要我来陪陪你。”

白阭扭头看他却将他的模样看成了那个人,对他露出微笑?,嘴嘟囔:“宁谓,你来了,是你吗,你去哪儿了,”说着说着都?有了哭腔,“我想你…”

男人摸索着他的后背,笑?着问:“听着这个名字,应该是个男人吧,你还是个gay?”

白阭一听这话瞬间不乐意了:“你骂谁呢,滚。”

“哎呦,脾气还挺倔。”

“兄弟们快过来,这有个好?玩的。”

前方柜台的服务生?也不敢招惹是非,只能调着酒当做没看见。

白阭因为喝了太多?酒导致晕晕乎乎的,就感觉自己被人一把扛了起来,熟悉的声音响起:“你在说谁,嗯?”

那男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个人把他的猎物给?扛起来了,本?来还想抢过来,结果却看到那个人的一只眼睛没了,眼眶黑漆漆的盯着他,让他感觉毛骨悚然,赶紧跑路了。

酒吧里闹出这个动静也没人敢声张,有不少人被吓到已经离开?了,扛着他的人来到了吧台,“多?少钱。”

服务生?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说:“3500。”

只看见一张黑卡被掏了出来,他赶忙拿出刷卡机,刷完之后那个人就扛着刚刚的那个男人走了。

服务生?松了一口气,又继续调酒了。

仿佛酒吧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这个城市似乎被一层雾笼罩着,阴沉沉的。

房间内没有开?灯,窗帘被风吹起,白阭因为醉酒的原因,又被风一吹,冷热交加,他迷迷糊糊间看见了一个轮廓,是熟悉的于是二话不说手腕直接伸了过去,一把搂住向下压。

感觉胸口处有个湿润的东西,瞳孔赫然睁大,就看见床旁边坐了个人手里端着碗可?脸却在他胸口。

“哥哥,你可?真是…”

白阭赶忙松开?手,就看见那个黑影慢慢的直了腰,端着碗舀了一勺醒酒药给?他喂。

“你是…宁谓,着的是你吗,”他几乎快哭出来了,眼眶湿润,一把抱住宁谓,手里的药差点掉在床上,宁谓手按住药碗放在桌子?上,回抱住他,“抱歉,哥哥,魂魄损伤太严重,我得修复,所以耽搁了没有告诉你,是我的错。”

“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我喜欢你。”

“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哥哥,我也喜欢你。”

宁谓松开?他端起碗,吹着热气腾腾的汤药,喂在他的嘴里,“喝吧。”

白阭点头,端过他手中的药,直接一饮而尽,就连勺子?里的药,也被他低头喝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