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怕喝醉吗?”

白阭摇头:“不怕。”

宁谓:“是?吗?那哥哥喝吧,我不管你,反正我会带你回去。”

“好。”白阭彻底放开了,嫌一瓶不够,又打开了一瓶直接对着嘴喝,一瓶白酒下肚,整个脸通红像水蜜桃一样,嘴唇湿润有光泽,但说起话来已经迷迷糊糊的。

菜上去了之后,他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可还是?被?喂着吃了几口?

“唔…吃不下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撅着嘴说。

“哥哥啊,你别撒娇。”宁谓无可奈何的说。

白阭此刻已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脑袋处于?放空状态耳朵只有杂声:“你说什么,阿谓,你怎么变小了呀,你不长还缩回去了…阿谓…想不想哥哥呀,你不想哥哥,哥哥很想你的。”

宁谓一手摸他的脸,一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离开了座位,朝着外面走去,到门口:“钱记在卡上。”

还没等服务员回话,他就已经出去了,打开车门把人?轻轻的放了上去,然后回到副驾驶上开车离开。

窗户打开了一点透着风。

白阭靠在车门上说着梦话:“阿谓,你离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死。”

车子在马路上行驶,窗外白雪飘扬,一股冷风轻盈的钻进车窗,说梦话的人?冷的哆嗦了一下。

宁谓单手扶着方向盘,拿起旁边座椅上的黑色外套,手伸向后面给?睡着的人?盖上。

白阭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去的,脑子酸痛甚至还有些昏昏沉沉的,白皙的胳膊从被?子里探出来摸索着旁边的台灯,昏暗的灯光照亮房间,他这才看清楚自己身上穿着睡衣,还有脖子怎么也?有点痛,扭动了一下酸麻感席卷浑身,旁边桌子上放着白瓷碗里面似乎是?醒酒汤。

他拿起来一看,闻了闻确实是?醒酒汤,只不过现在已经凉了,碗旁边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放下碗,拿起手机,楚涵发?了几条消息。

【学长,我去调查了一下那个别墅区是?京城首富聚集的地方,只不过那栋别墅在前不久已经搬空了,似乎那个人?也?已经知道?了,所以提前走了】

【虽然线索断了,但是?这个别墅里面死后有一些不寻常,等过几天我们去看看,因为最近还有其它?案子】

溯:【好,如果去的话给?我发?个消息,我们一起去】

刚准备放下手机,就看见屏幕里自己脖子上有个牙印,咬的很深痕迹明显,血丝充斥在周围,明显肿了。

白阭:“…”

宁谓他是?属狗的吗?

不止一次这么说了。

但在看到这个牙印之后昨晚的事情如同幻灯片一样浮现在脑海中,他当时是?被?扛回来的,怪不得腹部有点疼痛…

记忆一瞬间涌上心?头。

“宁谓,疼。”白阭整个人被扛在肩膀上,那肩膀坚硬虽然隔着衣服布料,但他还是?感觉腹部疼痛,头发一整个散落在脸上,脸颊两侧通红,周围像走马观灯般,从冰冷到温暖。

整个身子被?抱在空中,放到床上,“哥哥,你真的喝醉了吗?”宁谓笑着问他,手不老实的在他脸上来回捏。

白阭蹙眉打掉在脸上胡乱摸索的手:“阿!谓,太没有正形了,怎么能对哥哥这样。”

“我要?喝水,你!去给?我倒水。”

宁谓眼眸一闪,唇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道?:“哥哥,你还指挥起我了。”

“怎么?”

“阿谓,不听话了,你之前可听话了,哥哥好渴,快去。”白阭一副快要?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