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开如今通红又?肿胀,根本没有多?大力气。
“唔…唔…”
“你放开我。”
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咬着,对方的牙齿摩擦着他的唇瓣,很快,嘴里开始弥漫血腥气,刚才?的味道还没有散下去,现在?又?重新汇聚成新的味道。
“哥哥,哥哥,想让我死吗?”
“哥哥为什么?想让我死啊,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哥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占有你。”
宁谓失去了理智,离开他的唇瓣后又?开始朝着他的脖颈进攻,直到脖子上被咬的鲜血淋漓,白阭颤抖着手摸着脖子上的伤口,冷着声音…“嘶,你是狗吗?”
宁谓此刻却松开了他,捂着眼睛,表情很是痛苦而被他用手捂着的那只眼睛,却流下了绿色的粘稠液体,“嗯…”
“哥哥,我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像是做错事的小可怜,将脸缩在?一边,不再面向他。
“哥哥,对不起。”
白阭此刻睡意全无,疼痛感蔓延全身?,没管手上的血,就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按住他的肩膀,用仅剩下的力气让他转过来?:“阿谓,你告诉我你究竟得了什么?病。”
宁谓自己转了过去,面对他的眼睛刻意闪躲,此刻他的右眼已经血肉模糊脸色更加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像精雕玉琢的玉器,额头?上的白发沾染上了汗水,遮挡住了他的另一只完好无损的眼睛。
他看着自己哥哥被他咬破的嘴唇,还有那饱满唇瓣上的牙印,甚至脖子上被咬烂的肉鲜血正一点一点的往下流淌,浸湿了白色的衬衣。
白阭见他看自己的目光有点炽热,伸手将脖子上的衣服往上揽了揽,但一碰到伤口疼痛感令他窒息,攥紧的拳头?手背因为在?灯光下显得惨白血管几乎包括筋都?能看见,“唔…嘶,”他咬牙看着面前?的人,“真够狠的。”
“我其实已经看出?来?了,你得了病,而且病是很难治好,但我并不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你现在?能告诉我吗,我来?帮你。”他说?的诚恳,可年轻的人似乎不太相信。
宁谓嘲笑自己想多?了:“哥哥,你都?想让我死,怎么?还要帮我。”
白阭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我要是想杀你在?咬我的第一下你就已经魂魄俱散,可如今你好好的坐在?这里,你还不明白吗?”
“真的吗。”宁谓因为另一只眼睛的原因导致他现在?看不真切缓慢的凑近才?能看到面前?的人那透彻的双眸,于是他又?蜻蜓点水的在?那饱受伤痕的唇瓣上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