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干掉的杂草,踩上?去的话会?有响声。
他按兵不动?紧接着后面的人拍手叫好,“不错啊,哥哥,看来没有我你也过得很滋润呢。”
白阭转过身微笑面对他:“你既然有自知之明?,就不要来招惹我。”
宁谓朝前?每走一步,他便朝后退一步,直到背后无路可退,面前?的人笑着:“哥哥这是怕我什?么啊,哥哥是不是又忘了我们两个?现在是联盟关系,要我帮你可是需要代价的。”
白阭一只?手扶住土墙,另一只?手抵在那人胸前?,脸色铁青的直视着他,可扶着土墙的手握成拳头紧的攥着发了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你怕是没记起来,我从6年前?开始就已?经厌烦你了。”
“厌烦?哥哥,但我喜欢你啊。”宁谓和他保持着恰当的距离,“怎么?哥哥难道不想让我来吗,我还以为刚刚很期待我来呢。”
他仅仅只?用一只?手就将白色丝线横直了,抵在他的脖颈,“你再往前?一步试试看。”
宁谓确实?好像当他手上?东西是个?玩具一样,脖子?朝前?不一会?被丝线勒紧的脖子?就已?经多了一道口子?,但根本从伤口涌出的根本就不是血,而是绿色的液体。
宁谓用手握紧的丝线,手指较为浅淡的绿色液体一滴滴滚落在地,杂草在染上?后冒着丝丝浓烟。
白阭将丝线直接扯了回来放进?口袋,站直身体:“你没资格碰,你知道的我其实?想杀了你的,但没有表现出来,甚至连你就要离开的时候,那些伤心都是假装的,我巴不得你早点离开,这样我就有朋友了。”
宁谓笑出了声:“哥哥这些我都知道,你以为我看不出吗,可你又爱面子?,根本不愿意说出来,你想要朋友现在不是有很多吗,你还想要什?么?”
还想要什?么呢?
白阭咬紧牙关想起这么些天他受到的耻辱,还有他原本的记忆被一改再改,这让他愤怒,原本平静的生活被这个?人打乱了,面前?的人不仅骗了他,还把他6年前?的记忆一再修改改变成他对他多么多么的好,就连他自己也认为,可直到真正的记忆出现,他这才发现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并没有多期盼他的妹妹能够回来,也并没有因此一蹶不振,甚至就连他的父亲和母亲他也没有丝毫的爱意,只?剩下冷漠,而他只?是愧疚,一直在和心里做平衡,将这一切都揽到自己头上?。
在他的世界里,是虚无的,人的感情在他眼中分毫不值,自己从没有想过有一个?人会?为他付出所有甚至生命,因为在他看来没有人会?这么做,人只?会?为了自己的贪婪而欲望付出。
而他也从那一刻起就算没有了记忆,还是想考上?京大,于是就开始了无休止的打工挣钱,为了重新的考试做准备,就算临走前?锁上?那道房门被人骂是祸害克死了全家的灾星,他也没有说什?么,因为流言蜚语是无休止的,就算解释了又有什?么作用,没有人会?相信他,就像当初他回家晚了看着家里亮起的灯,可那硕大的桌子?旁却没有摆放自己的凳子?,而感到可悲,就像是被遗忘在角落里的老鼠一样,没人在乎。
“你问我要什?么,我要你死。”白阭冷冷的说出了这句话。
宁谓抬起眼眸眼角红润了几分,他轻轻的笑了:“这样你会?开心吗?”
白阭吐出一个?字:“会?。”
“好,等这件事?完了之后我会?让你开心的。”宁谓朝后退了一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