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什么,好好开车。”

宁谓通过后视镜瞥他:“哥哥,你为什么要交女朋友啊。”

他感觉情况不妙,刚好看到窗子上倒映着他那白色的瞳孔。

“宁谓,你你别?开车了,我来开吧,快停下。”

“哥哥,怎么了,我们?回?家。”

白绝:“你最好有?事。”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地上溅起?的雪花拍打在车轱辘上。

白绝着急忙慌的打开车门,驾驶座上的人瞳孔正在时不时的变化着,慢慢的失去了颜色失去了颜色变成一片灰白。

他将男人扶下了车子,把钥匙拔出来,关上车门后,扶进了别?墅里面?。

大门是开着的,里面?没有?人,硕大的别?墅很?是空旷,就连脚步声都有?回?音。

白绝扶着他上楼,感觉自己身上压了一块石头一样?沉重,就这?样?一步一步的终于到了房门前,打开房门,走进去将他扔在床上,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走过去关了房门,从衣柜里拿出件睡衣,正准备给床上的人换,自己的手腕就被抓住了,本来就红了,这?样?一抓更疼了。

白绝“嘶”了声:“你干嘛!给我老?实点。”

把衣服拉链拉了下去将他翻了个面?,把外?套脱了下来,刚准备去拿旁边的衣服给他换上,另一只手被抓住力道很?重,直接将他拉了下去。

“宁谓!”他大喊一声。

宁谓迷糊间睁开了眼眸灰白色的瞳孔倒映出他的面?庞呢喃道:“哥哥。”

刚说完这?句就猛的紧闭双眼,伸手捂住头,止不住的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白绝慌忙起?身,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做什么了。”

宁谓猛的将他一推,白绝踉跄了下这?才站稳。

面?前的人朝床后缩去,“哥哥,离我远点,别?过来。”

“你又发病了?”白绝将自己身上沉重的外?套脱了下来,搭在衣架上,里面?就穿了件衬衣,墨色长发贴在后背,发带已然松散,滑落下来,他蹲下身将发带捡起?放进了外?套口袋。

边往前走边问:“我把魂魄度给你吧。”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已经习惯了。

坐在床边缘,将缩在角落的人拉了过来,手刚触及那人的手腕就被冻着了,宁谓感受到温热的体温往前靠去,直到双手都被握住,眼前是放大的脸就连细微的毛孔都能看到。

紧接着唇角传来温热的触感,白绝用另一只手捏住他下颌,强迫他将嘴张开了些许,将魂魄渡给了他,乳白色的气体从他的口中流入对方的口中,宁谓原本灰白色的瞳孔慢慢的复原,变成赤红的血色。

恢复意识后,看着面?前的人,白绝却?以为还不够继续渡,渡着渡着发现不对劲,乳白色的气体又重新回?到他口中。

刚想退出,忽然间自己后脑勺就被拖住了,让他后退不了半分,白绝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猛然间睁大眼睛,手不知不觉的被人环抱在胸膛前,他急忙拍打着。

好人一阵子才被松开。

“咳,你…”

白绝捂着胸口喘着粗气抬眼看他,泪眼朦胧的样?子让宁谓眼睛微眯装着虚弱的样?子,问:“哥哥?这?是怎么了,”捂着头,“我怎么回?来了。”

白绝:…

宁谓用食指擦拭着他嘴唇上的水渍满脸心疼:“哥哥,你的嘴怎么肿了。”

白绝别?开脸:“没事。”

“对了,听说哥哥谈了个女朋友,怎么样?是哥哥喜欢的类型吗?”宁谓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下了床,拉开凳子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