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的。”
04表示赞同:“!老人家?。”
宁谓看向他眸色深沉一顺不顺的盯着04用鼻音回了句:“嗯?”
04尴尬的笑:“哈哈,没事儿,你忙吧,我走了。”
说着身体还没动呢,脚就先动了,化作一片残影消失在了宁谓眼前,就是旁人看见了这一幕,就会觉得极其诡异。
天边划破一缕残阳,乌云遮盖着半下半不下的状态空气中残留着水蒸气,宿舍楼里。
白绝捂着头坐起身,在床上摸索着手机拿起来看了一下中午两点,他起身,因为发热的原因竟然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三点半还有课,白绝摸了摸额头还是有点低烧,冲个凉水澡,他双腿有些发软,强撑着站起来走向卫生间。
脱去衣服后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更加苍白了些,修长干净的手指浮在镜面上轻轻擦去上面的水雾。
鸦黑色长发,垂在腰侧。
他把头发捋在胸前泡沫打在头上,长发他留了六年了,六年前他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亲人离行前只因姥姥的一个动作就此改变了他的观念。
自从留了长发以后,身边人的指指点点接连不断,有人说他克死了全家,是个灾星,祸害,如今又人不人,鬼不鬼的。
白绝出车祸以后忘记了许多事情,似乎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或事,可他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的头发上残留着他亲人的气息,姥姥最后一次吻自己的头发是在去世前一秒。
那年他刚满18岁,而那一年恰好改变了他的一生。
白绝简单冲洗过后,换了件白色T恤黑色阔腿裤,运动鞋,他看向窗外阴沉的云朵,将长发随意扎着,带了个银框眼镜,装好手机后,拿了一把门口放着的伞,就推门出去了。
现在是两点二十,白绝进教室后已经是两点三十五,教室里的学生面面相觑,学长一般给他们授课从未迟到,今天这是怎么了,昨天也很反常。
白绝走上讲台,敲了敲:“今天我们学习的是犯罪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