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年终奖,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压榨自己最后的劳动价值。
一忙起来,自然没办法赶去医院过所谓的十天纪念日,因此也不知道薛裴到底准备了什么。
电话那头薛裴的声音很低落,但也没说什么。
赶在挂断电话前,他又说了句:“那等第一百天纪念日的时候,我们再一起过。”
朱依依一边看着电脑,一边回他:“好。”
就像是公事公办的口吻。
一月中旬,薛裴终于能短暂地下床活动。
为了能尽快出院,薛裴每天都在进行运动康复的训练,虽然因为长时间卧床缺乏运动,身体机能下降了很多,使不上劲,但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周末,朱依依来医院看他,回完消息,抬眼一看,薛裴就在外科楼前的长椅上坐着,身上的衣服穿得单薄,仅在病房服外面套了件大衣。
担心他这么折腾会生病,朱依依把脖子上的围巾摘了下来,裹在他身上。
“你怎么自己下楼了?”
薛裴缓缓说:“我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