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租车还在楼下等着。”
薛裴放下了手机。
等朱依依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说:“等我好起来,可以去接你下班吗?”
朱依依停顿了几秒,回过头说:“好。”
医院大门外,没有出租车在等她。
天气很冷,她坐在路边的长椅,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在等待司机接单的这十来分钟,她拍了拍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接着动作娴熟地点燃了香烟。
是一款薄荷味的女士香烟,味道很淡,不刺鼻,入喉的感觉很舒服。
她是在薛裴昏迷的那段时间才学会抽烟的,其实也不用特意学,很自然就会了,夜晚等待手术的时间太漫长,有时候她就在这坐着抽完烟再上楼。
近来她已经不常抽了,但此时此刻,她忽然又开始想念尼古丁的味道,像一种心灵的抚慰。
只是她感冒还没好,抽到一半,就开始咳嗽。
咳嗽这几秒,她想起了一些很遥远的记忆,一年前,似乎也是在这样的一个深冬的夜里,有人对她说“其实尼古丁和酒精一样,只能短暂地麻痹人的神经,从本质来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这些事想起来已经有些模糊了,朱依依没再往下想。
起身时,她将另外半截烟扔进了垃圾桶。
坐车回到活动场地,已经是凌晨一点半,工作人员正在拆卸现场的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