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说有些单薄,但是我会尝试帮助你们的。”安肆懊恼自己是不是不太关心队友的心理状态,又想要不要学习心理疗愈的方法。陈乌冬并没有原则性错误,却被陈艺元的谣言连累,他心里一定很难受。
安肆说:“我会找到证据澄清一切。”
“澄清?怎么澄清。”陈乌冬看起来愧疚又难过,“对不起安肆哥,拖累你们了……”
“这不是你们的错。”安肆说。
“这是没办法澄清的……”
安肆:“你们有什么错?”
陈乌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安肆:“你们……没有错?”
陈乌冬:“对不起……安肆哥。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舞台。真的对不起。”
安肆陷入沉默,一个更加符合逻辑的想法惊天破石般刹那涌现。隔壁的训练室关灯了,他们两个人脸上都是暗的,只有远处的车流亮着冰冷的光。
“所有黑料都是真的。”陈乌冬鼓起勇气说,“网络上关于我和陈艺元身上的黑料,都是真的。”
他们被判舞台死刑的黑料,并不是安肆找到并有能力澄清的霸凌黑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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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说塌就塌
第二天安肆难得七点半才起床。以往他都是六点准时起床外出跑步,再回来吃早餐,去公司上课。
他躺在床上,感受前所未有的怠惰滋味。昨天拉练式的综艺拍摄、陈乌东的石锤自白,好像随着日升月落消散于梦中。可他觉得四肢沉重,不知是不是昨天精疲力尽的后果。
“安肆、连杉,我走了!”齐秋尔拉着行李箱和他们打招呼,接下来他们团没有活动,齐秋尔很早之前就申请回学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