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关键时刻仍然下意识想到安肆的名字。任何事都可以作假,除了能力。
“我们自己来也行,又不是没有经验。”景沈烨才不会在此刻露怯。
阮森令:“真的不找安肆吗?他的舞台经验比我们都丰富。”
“不。”景沈烨断不可能在此时低头,“你干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阮森令叹气:“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景沈烨觉得阮森令话里带刺,浑身难受,但又拿这种说话软绵绵的人没办法。他可以借由团队之争投走一个安肆,却不能和团内成员起冲突,否则他和现场其他成员的联盟马上破裂。
他忽略阮森令,先把镜头强制关闭,再和自己熟悉的人说:“我们上年也来过,这个节目其实没什么人看,我们不用太担心舞台风评。而且你之后要进组拍戏了吧,而你,要去上星综艺了。和我们其他行程相比,这个节目的曝光量只是个添头罢了……我们为什么不大胆尝试改编舞台呢?”
其他人有些意动,其实根本不必在乎舞台改得是好是坏,反正有创新就有态度,粉丝又不是第一次帮他们洗地。
时明越这时候推门进来,看见他们就把不满摆在脸上。
“安肆呢?”景沈烨见安肆这时还没回来,装作关心问道,心里却在想要不把安肆当做B方案。
“他们团忙着呢。”时明越拿了一瓶冰水,“都走了。”
B组练习室内。
“OSSU突然被他们公司接走了?”
“听说是有很重要的临时商务合作,挺忙的。”
B组只剩下燕辞枫和4位沽团成员。
“那我们继续练习吧。”
4位选手再度点开平板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