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没有相信她一次。
乔晚知继续塞着衣服,没有理会他。
乔凉州的脾气似乎越来越暴躁了,乔晚知不敢接茬,就怕让火焰更甚。
她的沉默更加激怒了乔凉州,便抱着她的行李箱狠狠摔在了地上,一把抓住乔晚知的手,“我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听不到?你耳朵聋了吗?”
乔晚知的手腕被捏得生疼,她不知道从前那个疼爱她的哥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们的关系也变成了今天这样。
她冷冷瞪着他,“乔先生,放手。”
“你叫我什么?”
“你说过不是我哥哥,我这么叫有什么问题吗?”
乔凉州气得抓狂,“该死的,你究竟在跟谁说话?”
他一把推开门,一把将乔晚知拽到阳台上,指着下面的游泳池,“你怪我偏心,当年是你将心心推到游泳池,差点淹死她,我没有计较,只是让你跪一晚上而已,一晚上和一条命比起来,你还觉得你委屈吗?”
风雪灌入乔晚知的眼里,她强忍着鼻酸,咽下所有的委屈。
她收拾好情绪,面上没有表露半分,“嗯,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认错也认罚,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我朋友还在……”
一听她要离开,乔凉州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握着她手腕的力气加重,“乔家究竟哪里对不起你?几年不回家,一回家就是和我们划分界限?还是说你只是一个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乔家开始走下坡路,你就迫不及待要走。”
他一把扯下花架上麻绳,将乔晚知的双手捆在了一起。
乔晚知挣扎着,“乔凉州,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