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敢打名哥!”
乔晚知这一击敲得不轻,鲜血从男人的额头淌落下来,染红了她的白衬衣。
男人吃痛暂时放开了她,乔晚知也有了片刻的喘息机会。
她从男人身上下来,想要朝门边跑去。
身体软绵绵的她跑不快,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她一回头,满脸鲜血的男人跟个鬼似的满脸阴冷,“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
男人将她的身体狠狠摔到了地上,本就不舒服的乔晚知被砸得头晕目眩,膝盖磕到冰冷的瓷砖上。
男人拿着药瓶给乔晚知灌着不明液体,“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儿你求着我要你。”
有人拿来了医疗箱给男人上药,他的目光盯着地上那匍匐在地,撑着身子握住门把手想要逃出去的女人。
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老三,这药什么时候能起效?”
“五到十分钟。”老三看着那已经借着门把手的力道站起身的女人,“哥,要把她弄回来吗?”
“没这个必要。”
乔晚知被两种药物影响,能走多远?
乔晚知像是只受伤的狐狸,猎人不远不近跟着,看她什么时候气衰力竭。
这条黑金色的长廊像是通往地狱的时空隧道,那么长那么昏暗。
两边镶嵌着擦得透亮的玻璃,映照出此刻她狼狈的模样。
她的腿越来越没有力气,好几次她都差点摔下去。
热汗密密麻麻爬上额头,眼睛也快失去了焦距,意识浑浑噩噩。
她趴在一旁的石柱上喘着粗气,镜子里印出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
乔晚知不敢再停留,她要找人求救。
乔晚知拖着宛如灌铅的腿晃晃悠悠,终于发现在长廊的尽头还有一间包房。
原来这层楼一共只有两个房间,所以男人才有恃无恐,她逃出来发现外面仍旧是地狱。
见乔晚知竟然将手搭在了房间门把手上,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道:“小美女,你确定要打开门?你知道现在自己有多诱人吗?说不定里面的男人比我玩得还要刺激,你受不住的。”
热汗快要模糊她的眼睛,她的神智越来越模糊,“咔嚓!”
男人没想到她真敢开门,冷着一张脸就要将人带走,“游戏到此结束。”
乔晚知深知她别无选择,被带走她今晚就完了。
哪怕前面是龙潭虎穴,她也必须要闯一闯博出一条路。
她捏紧拳头用全身的力气往男人受伤的头狠狠捶去。
“啊!”
乔晚知从他怀里挣脱而出,朝着房间里狂奔而去。
刚进屋,她就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道。
房间人不少,和隔壁房间形成鲜明对比。
大多数人跪着,身体瑟瑟发抖。
其中一个男人像是狗一样爬到了一人的脚边,他的身体还在流血,随着他的动作拉出一道血痕。
那人慵懒靠在沙发上,还没看到脸,便能感觉到男人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尊贵气场。
乔晚知的目光上移,当她对上那双熟悉的黑色瞳孔,整个人都傻在了那。
她是在做梦吗?
竟然是陆烬野。
男人只是抬眼朝她看来,陌生的流氓和陆烬野,傻子也知道怎么选择。
药效影响下的乔晚知没时间纠结着满地的鲜血是怎么回事,没有穿鞋的她,散着发,光着脚踩过猩红的鲜血朝他奔来。
她跌跌撞撞,差一点就要摔下去。
意料中的疼痛并未传来,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她的腰。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