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母,是水牛吧。”
郗岁聿时常觉得他把两个大胃王带回了家,当成祖宗一样?伺候着。
水宝擦擦嘴巴,想说小小水牛,它强得多:“多吃长个。”
“你?有长吗?”没记错的第一次见面?是手心大小,到现在也不过拳头尺寸,郗岁聿不信地拎起水母,重了点。
真是奇了怪了,一鱼一水母藏得秘密可真多。
下午三点钟,睡完午觉的郗岁聿出门了一趟,直到快晚饭点才回来,还带回来打包的饭菜,外加一份抹茶生巧树桩蛋糕。
在鱼缸里懒洋洋趴着的人?鱼立马起身,目不转睛盯着小蛋糕,又是他只见过没吃过的食物。
哗啦
蓝斯从鱼缸中出来,迫不及待想走进拆开?,还没等指尖触碰到透明?盒子。忽然,他收回手,转身看向郗岁聿,眼神低沉。
“你?身上?怎么?会有别的人?鱼的味道?”
“你?去哪了?见了谁?”
说完话,蓝斯已?然站在了郗岁聿的面?前,直视他,质问他。
“这?都能知道啊。”郗岁聿低头闻闻衣领,空空如也。
“研究所下午给我打电话,说接到群众电话,救助了一条人?鱼。现在在实验室里养伤,我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