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好提的。
人类真是情感充沛且善于表达的生?物?啊。
鱼尾尖又被抓着,摸得他犯痒痒, 蓝斯顺着让尾巴缠上郗岁聿的手臂。
屋外白雪一片, 门窗易松动的地方, 蓝斯在外面用?冰体加固了。这样就不?会?被屋内的暖火影响, 郗岁聿在屋内缓慢走动, 舒活筋骨。
指甲盖大小的狮鬃水母正舒舒服服窝在被子上, 睡觉吃东西也是它的休息良药。
蓝斯坐一会?后?,也躺在床上躺好, 将水宝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无聊地盯着上铺的床板。
男人走的慢,又是水泥地, 鞋底蹭过地面发出拖擦声。蓝斯调整姿势, 变成侧躺, 开口:
“我明天抱你回去。”
“好。”
过了会?,郗岁聿走到铁架床旁边。那天带人来时, 蓝斯将他脱光擦伤,破烂的上衣被丢在小角落,只有裤子还?能?穿。为此, 他上半身现在是赤裸的, 只不?过身上各处缠有纱布。
他本?就身形健壮具有力量感,白纱布如同一件被剪刀裁得七零八碎的衣服, 变成这遮了那没遮的若隐若现。
蓝斯伸手摸摸郗岁聿的腰腹处, 其实还?是瘦了很多?。
人鱼的视线总是那么?直勾勾,哪怕在害羞,不?好意?思浮现时, 也是很坦荡,极少?有回避的这种动作。这种直接,明目张胆的表达,让郗岁聿的内心为之?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