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了,阳台昏暗,二人朦胧的影子交融在一起,他轻轻将下巴抵在她肩膀处。
“是叛徒。”郗岁聿捏了捏眉心,眉眼流露几分苦恼。双方都有探子,这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是个组织就会收人。
“你小心点,异能小队这边我会更注意。”
“好。”
公事聊完了,该聊私事了。郗岁聿朝解云二人使眼色:还?不走?要看兄弟搞基?
“海螺挺神奇啊。”解玉枝说。
“定情信物。”云飞扬说。
二人离开?阳台,走进去了。
这是团长的家,阳台上摆放着各种小植物,只是在低温情况下坏死了。女儿身体不太舒服,在住院。崔城圆也忙,也就是今天是生日,父女俩才回来,聚一聚,一起感受家味。
寒风吹过?,但郗岁聿此刻的脸是热的,或者说心情愉悦,连带着肌肤好似都更暖和,更舒服。
“宝贝儿。”
男人私下的声音总是这样,好似语末总带着丝丝笑意,轻松自然。光是听着就很开?心,蓝斯摸摸耳朵,怎么又?变尖了。
大?概是郗岁聿凑近海螺说话的缘故吧,都怪蓝斯的海螺质量太好。将他的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传达过?来,还?有属于成?年男性?的低音和磁性?,特别是喊一句后,戛然而止,语气钩子却?还?在,溜入了听者而中。
蓝斯轻声:“嗯。”尾巴尖晃了晃,拐弯戳到水宝的大?脑袋。
郗岁聿说的有些迟钝:“你…有没有特殊一点的鳞片啊?不是挡小小鱼的那个,是另一种。”
“什么?”
“特殊的,就像海螺那样的存在。”
“听不懂。”
“好吧。”
郗岁聿认输,重新组织语言:“神话传说故事里,龙啊,蛇啊,蛟这些有鳞片的生物,一般情况都有一块特殊的鳞片,护心鳞。专给对象,有盖章,契约,不分离的这种羁绊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