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好奇,“那宁宁是怎么记得的?”

虞亦禾这才大约明白卫景珩刚刚看她的意思,连忙道:“不是我教的,我怎会教孩子写这个,万一写错了,是要出事的。”

虽然大晋没有文字狱,但把国姓写错,还是容易受人攻讦,被人拿来做文章。

复又羞赧道:“宁宁的记东西要比别人牢靠一些,应当是这个原因,其实也就是记性比普通孩子好些。”

她不太好意思在旁人面前吹嘘自己女儿聪明,害怕别人因嫉妒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毕竟有慧极必伤这个词。

可这些虞亦禾已经习惯的事却再次给了卫景珩会心一击。

毕竟大皇子现在也只会写一些简单的字,还写的歪歪扭扭,二皇子更是大字不识一个,唯一的进步是这两天终于能像正常孩子吃饭了。

帝王不禁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个小姑娘把她和自己的儿子们相比较,最后目光移到了她的母亲身上,带着莫名的炙热。

虞亦禾有些不解,歪了歪头,轻声询问:“陛下为何这么看着我?”

却听他道:“阿禾,你生的孩子好聪明。”

听他说这个,虞亦禾心头一松,忍不住笑,脸颊上的酒窝轻轻漾开,“天生如此,并非我的功劳。”

可帝王心中并非这么想,而是扬声唤来了李福海。

“你且从太医院挑一位医术好的太医,给阿禾来请平安脉,看阿禾哪里需要调养一二。”

李福海虽站在外间,但也听了一耳朵的,当即明白了帝王的意思,弯腰点头笑道:“好嘞,奴才这就去请。”

虞亦禾这会也隐约明白了卫景珩的想法,不禁有些羞涩,又忍不住道:“我身子无碍,前几日还让秦太医来看了。”

确实没有怀孕,也非常健康。

可卫景珩却执意让李福海去请,不一会儿太医院院首来了,胡子花白的院首摸了摸虞亦禾的脉,还是同样的说辞。

“娘娘的身体康健并无大碍,秦空是微臣的弟子,他的医术还是不错的。”

所以并不存在误诊的情况。

卫景珩听到院首的话,眼眸中流露出些许失落,但很快就恢复了寻常,转而把自己的胳膊伸了出去。

“你再替朕把把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