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车已经停了下来,而驾驶座的男人不知所踪。
宋清歌艰难地推开车门,站在路边的腿都在发抖,她眼冒金星,几乎快要看不清前边的路了。
顾砚礼给她注射的镇定剂剂量太多,她的脑子疼得快要炸裂。
唯一能联系傅修言的手机,已经被顾砚礼扔进了河里。
她该怎么回去?
宋清歌蹲坐在地上,头脑忍不住昏厥,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只能依靠那丁点光亮来分辨方向。
难道,她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吗?
心脏几乎快要跳到了嗓子眼,浑身血液沸腾,大脑也像是要炸裂开来似的。
她强撑着站了起来,摸索着,上了驾驶座,
她记得,顾砚礼的这辆车,好像有自动驾驶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