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无数痛苦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她的脑海,一闭眼,就能想起那些孤冷的夜晚,以及周淮宴抗拒她时那些敷衍的借口与冷漠的眼神。
结婚三年,周淮宴借口不习惯与旁人睡在一起,搬到了书房去住,从未与她单独待在同一间房间。
新婚时的她,以为周淮宴生性内敛,不习惯与她亲密,想尽浑身解数讨好、勾引挑逗他,每到关键时候,男人总会冷漠推开她,说自己状态不好。
直至她亲眼撞破周淮宴对着小青梅苏南竹的照片自渎,那动情狂野的神色,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那一刻,她才终于明白。
周淮宴不爱她,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助力他的事业,堵住周氏高层悠悠之口的名义上的妻子而已。
甚至于对她的一番深情,也视而不见。
也许,那时的她,在周淮宴眼里,是个只会搔首弄姿哄他开心的舔狗而已。
那之后,她的心彻底冷了,不敢越一步雷池,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年。
残忍的事实被层层剥开呈现在她面前,哪怕宋清歌早已清楚这一残酷事实,可当周淮宴亲口说起时,千疮百孔的心骤然收紧,心口疼得她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