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地从他身上出逃。
“没伞的孩子更加要努力地奔跑”。
很久以前,他在网上看过这句话。他当时其实没什么特别多的感触。
有没有伞的,他反正一直都在奔跑。
就算偶尔被淋湿,也总有开太阳的时候嘛。
现在他才发现,他也没有那么喜欢奔跑。特别是像这两天这样,可以空下来,能够有个人陪着一起聊天、逛街、吃饭……还会在他很累,很累的时候,很温柔地把他的手给擦了。
这样的话,如果哪一天生病了,是不是不会只有他一个人?
贺南楼起身去倒水。
乔安年连忙把眼睛给闭上。
听见洗手间传来的倒水跟洗手的声音,乔安年莫名觉得一阵安心。
眼皮越来越重,听着水声,乔安年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床身微陷。
贺南楼侧躺着,将乔安年拥入怀里,低头,吻去他眼尾的水痕。
…
乔安年这一觉,睡得特别沉。
乔安年睁开眼,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倏地,乔安年一下转过头,他的床边,是空的。
乔安年赤着脚下了床,他疾步走到客厅,客厅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