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贺南楼不喝了之后,他眼睛亮了亮,伸手自己去拿。
他的手刚伸出去,就被贺南楼给握住。
乔安年委屈啊,他现在是真的很渴,却也没发脾气,只是巴巴地问道:“不可以喝吗?”
贺南楼没说话,只是一双眼睛沉若此时冬日的夜色。
乔安年歪着脑袋,没说不可以,这应该就是默许的意思了吧?
他余光瞄着贺南楼,试探性地将手从抽出来。
并没有遭到任何阻拦。
成功过地将手抽出,乔安年弯起眉眼,笑得可开心。
他的指尖触碰到杯子,手腕再次被握住。
乔安年蹙着眉心,唇瓣也孩子气地抿起。
倏地,他的后脖颈被搂住,唇上罩上一片温热。
乔安年有点懵,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嘴里有水渡过来。
他喝到水了!
乔安年贪婪地吮吸着,在贺南楼把水全部都度过去时,要撤退时,他的舌尖立马追了过去,以为这样就能够喝到更多的水。
没有水了,可是,好甜呀。
比他喝的任何奶茶跟汽水都还要甜。
乔安年跨坐在贺南楼腿上,双手环了上去。
贺南楼揽着乔安年腰间的那只手用力,恨不得把身上的人,糅进自己的身体里。
“嘶”
贺南楼吻得太凶,乔安年的嘴唇破了。
他不满地推了推贺南楼。
哼了哼,表示不想亲了。
贺南楼:“喝够了?”
乔安年的眼睛浮现茫然的神色。
“还想喝吗?”
乔安年想了想,慢半拍地点了点头。
贺南楼端起水杯,掌心抚上他的后脖颈,吻了上去。
贺南楼:“腿软么?”
乔安年伏在他肩上,微喘着气,眼尾都是红的。
…
翌日。
阳光晒进遮光密实的窗帘。
床上,蜷缩成蚕蛹的人动了动。
要命,头怎么会这么疼?
脑袋好像是一只暴胀的气球,随时都要炸开。
乔安年就是在这种炸裂般的疼痛中醒来。
掌心摁着太阳穴,乔安年困难地撑开眼皮。
连着两天都是宿醉醒来的体验,不要太销魂。
一开始,乔安年看天花板时,眼睛都是花的,看物体都带着重影。
乔安年又重新闭了闭眼,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尽管看物体还不是完全地清晰,比起刚才算是好多了。
注意到自己是在房间里,乔安年眼底满是茫然。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跟乐乐他们一起在包间里吃饭,大家伙一起喝了点儿酒。
乔安年试着往后推测。
后来应该是他们吃完饭,各自回家。
至于自己怎么回来的,乔安年已经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不过不用猜,肯定是小楼把他给送回来的。
昨天聚餐,只有小楼从头到尾喝的都是饮料。
他太清楚自己的酒量了,要是小楼都喝醉了,那他们两个要怎么回家还真不好说。
脑袋还是很疼,他就只是这么回想了一会儿的功夫,头就更疼了。
希望他昨天晚上没有给小楼添太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