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捂着自己受到污染的耳朵:“求求你们,这里还有一个未成年,可不可以照顾一下祖国的花朵?”
骆初的手依然搭在陆泽晗的肩上,一点也没有要照顾一下祖国花朵的意思,“祖国的花朵总不至于活在真空里。对吧?小楼?”
如果小楼是女生,出于对女生的尊重,骆初当然会注意,男生么,就不需要避讳太多。
贺南楼朝骆初举了举杯。
乔安年挺意外,可以啊,都知道跟人主动碰杯了。
骆杰转过头,跟乔安年吐槽,“不是吧?小楼这是听懂了啊?”
乔安年:“……应该吧?不过他听懂不是也很正常吗?他今年是十六岁,又不是六岁。”
反正他上了初中那会儿,差不多就都懂了。现在信息比他那个时候更发达,小楼估计只会比那个时候的他要知道得更多。
事实上,乔安年挺赞同骆初的观点的。
不能因为孩子还没成年,就保护过度。
任何事情,一旦过度,就过犹不及,比如过度的避讳跟保护。
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适当地引导跟教育,好过矫枉过正、掩耳盗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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