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副市长太太一直玩到晚上十一点,她找了两个鸭子陪她喝酒掷骰子,我实在熬不住了,叮嘱司机照顾好她,不要让她在这种地方过夜,便坐车回家了。 我回到别墅整个人像被扒了一层皮,精疲力竭话都不想说,副市长太太这么能玩的女人我是真没见过几个,圈子里姐妹儿都是床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五十岁都未必有她这么能扛,也不怕闪了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