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2 / 3)

娇,他问我是不是做了噩梦,我说是,我做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噩梦,所有人都死了,我生不如死。

他笑着骂我又胡说。

可我真真切切做了那个梦,码头此起彼伏的爆炸声,烟雾滔滔,无数尸体被炸得血肉模糊,七零八落,我找遍所有角落都没有找到周容深,甚至连他染满鲜血的警服都下落不明,乔苍从尸横遍野中站起来,他受了伤,可他还活着,他举起手里的黑枪对准了我。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死死攥着周容深的睡衣,“答应我,不管因为什么,都不要去做危险的事。”

他低下头凝视我惊惶无措的样子,有些不解问我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

我非要他答应我,也不要问为什么。

他被我磨得没法子,只好吻我的唇,堵住我带着哭腔的逼迫。

我睫毛颤抖着,蜷缩在他怀中,仰起头迎合他越来越深入的吻,辗转痴缠间,我一声声喊他名字,他有些意乱情迷,一只手手探入我胸口,在上面用力揉捏着,等他已经不受控制游走到我腿间时,我按住让他停下来。

“容深,以后每个早晨,我都要在你怀里醒来。”

他气息不稳,剧烈喘息着,我眼睛里澄净的期待和执着让他很想笑,他气我挑起他的欲望,可我倒没有半点情欲,他鼻梁抵住我额头,小声说好。

我们在床上拥吻了很久,断断续续一次又一次,保姆在外面第二回敲门时,周容深已经迟到了,我推开他让他快去上班,他捧着我的脸问我他不舍得走怎么办,我从他怀里躲开,将枕头扔在他身上,大笑着说那你就留在这里,自己抱着被子不舍去吧。

他低低发出几声闷笑,穿好衣服进入浴室,他关上门的同时有些惊讶问我镜子怎么碎了。

我说昨晚拿衣架不小心戳在上面,铁钩戳碎的,他问我有没有受伤,我看了一眼掌心结咖的裂口,告诉他没有。

他还是不放心,探出半个身子让我过去,我本想拒绝,可他脸色不好看,他一旦发怒我是招架不住的,我立刻走到他跟前,他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掀起,仔仔细细打量过每一处,确实没有见到伤痕,他告诉我以后任何事都交给保姆去做,他不允许我受到一丁点伤害。

我愣在原地,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那一刻我特别想扇自己一巴掌,用最大的力气扇醒,让自己在疼痛中认清,我能从畜生活出人的模样,不都是因为周容深,我心里却还惦记别的男人,这样的何笙会遭报应的。

宝姐那几天没留意栽了大跟头,被局子里的人请进去吃了一晚上的茶,险些就要蹲号房。

其实事儿不算大,可林宝宝三个字在广东名头太响亮,上到省委高官,下到平头百姓,她几乎是家喻户晓,只要有男人出没的地方,一准儿说要是能泡她一夜,少活三十年都干。

即使宝姐现在岁数大了,可底子毕竟还摆在那儿,保养得好又会打扮,还是十分诱惑,不特别俊俏的小姑娘绝对压不过她的魅力。

这么一个远近闻名的交际花,区局有几个胆子动她,谁知道背后牵出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干脆装聋作哑不插手,直接让市局的条子带走了。

宝姐多牛逼啊,众多高官床上的铁杆炮友,架子大着呢,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咬指甲,一问三不知,气得审讯组的人后槽牙痒痒。

宝姐在白道上又称姑奶奶,提起她都说那姑奶奶只要小眼皮儿一翻,心里不痛快了,保准落马一个老虎,她心里的小九九儿,是多少爷的生化武器啊。

条子拿不准该不该在她身上下狠手,只能跑去请示周容深,要怎么撬开她的嘴。

周容深知道这么多年都是宝姐照顾我,特意打了招呼让马副局插手,宝姐是马副局情妇,自然糊里糊涂就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