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了,他真的很好欺负。

完全没生气。

惹到他,算是惹到可颂面包了。

有点硬,但硬得不多。

“我才不喜欢及川彻,好吧其?实有点,及川彻人还蛮好的,仅限于?他不太讨厌的时候。”

“那他什么时候不讨厌?”赤苇京治垂眸望着鹤见深雪。

打排球的时候不讨厌,从东京把他从居酒屋拉出来的时候不讨厌,把他从车站背回家的时候不讨厌,给他煮面条的时候不讨厌,昏倒的时候被抱到医务室的时候不讨厌……

但其?实他时候还是很讨厌的。

而且这?些话他不可能和赤苇京治说,太丢人了。

于?是他道:“什么时候都很讨厌。”

赤苇京治缓慢化开?笑容,“可是鹤见很笨,但感情很敏感,如?果不喜欢某个人是不会写出好的作品的。”

鹤见深雪的作品总能看到旺盛的感情和恣意的生命,但他的现实题材美好的事物?其?实写得并不好,赤苇京治能够大概看出,至少在写《无尽魔法长夜》的时候,他总是有种抹不开?的哀恸。

但在写《排球部?恋爱故事》的时候,却总是欢喜。

很难分清到底哪一本的文学价值更高,但前者必然是符合主流对物?哀美学的欣赏。

就好像创作者必须失恋、失孤、失去……在最痛苦的时候方能写出伟大的作品。

赤苇京治心里还在思考,但鹤见深雪已经原地蒙圈,脑海里不断回播着

鹤见很笨鹤见很笨鹤见很笨鹤见很笨鹤见很笨……

“你才笨!”

鹤见深雪反驳赤苇京治的错误认知?,他很聪明,只是偶尔有点笨,那叫大智若愚,连这?个都不懂,这?辈子就这?样吧。

鹤见深雪光顾着反驳很笨,却没有反驳后?面的内容。

赤苇京治望着书架上的杂志,不打算再进行这?个话题,却听见鹤见深雪说道:“及川彻莫名其妙对我很好,怪怪的。”

赤苇京治侧眼看了鹤见深雪一下,没有回答。

“我没办法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些。”鹤见深雪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而问:“但是你……”

“我怎么了?”

“对我很差。”

赤苇京治微微睁大眼睛,说道:“我……”

“你都不叫我前辈的!”

“……”

“跟我说话刚开?始还用敬语,现在都不用了!”

“……”

别拿可颂不当?面包,面包也会生气的。

赤苇京治沉默以对。

“现在给你一次机会,叫我一声前辈就原谅你。”鹤见深雪得意地扬扬下巴。

赤苇京治看了一会儿他的脸,无视掉鹤见深雪继续从书架上拿书。

“喂!不许无视我!”鹤见深雪钻进赤苇京治与书架中间,和赤苇京治贴的很近,几乎是在他怀里嘿嘿一笑。

赤苇京治下意识的想后?退,像是被玫瑰扎到手。

“那就叫一声前辈吧。”鹤见深雪拉住赤苇京治腰间的衣服,不让他逃走,仰着脸撒娇道:“就说一句,鹤见前辈好厉害啊~”

“说嘛,说嘛!”

赤苇京治果然开?始慌乱,又舍不得离开?。

哦呵呵呵,鹤见深雪已用这?招拿下花卷贵大、松川一静不知?道多少回了,甚至连岩泉一都逃不过。

赤苇京治深吸一口气

“不。”

鹤见深雪:“…………”

该死,这?个男人,竟是如?此铁石心肠的家伙,实在看错!

无往不利的鹤见撒娇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