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抬手捏了捏鹤见深雪的脸,他的脸软得像是牛奶面包。
及川彻也?学?着鹤见深雪的声音,幸灾乐祸的拉长语调,“主人,我先走了。”
鹤见深雪看向他,噘着嘴,当及川彻的主人太羞耻了,及川彻每喊他一次主人他都会想起在厕所?的经历。
但他还是看向及川彻,点了点头。
及川彻站起来离开?医疗室的时候,鹤见深雪又补充了一句
“你会赢吧?”
及川彻有些讶异地扭头看向鹤见深雪,“放心吧,现在的飞雄,还不是我的对手。”
鹤见深雪看着及川彻离开?的背影,躺在了床上,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羞耻感总算过去,开?始烦躁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和乌野的比赛,算是青叶城西?今年第一场校际比赛。
鹤见深雪拉起输液管,趁及川彻不在,拨快了液体的流动。
二?十分钟后,终于滴光了葡萄糖,鹤见深雪连忙让医生给他解开?吊瓶,然后冲向排球馆,因为体力?不支他跑几步都要停下来喘气。
虽然表面有为了写?作,偷偷编排及川彻和影山飞雄,所?以?急着去看俩人暌违多年地又一场比赛的目的,但本质上,鹤见深雪是想看到青叶城西?排球部赢。
鹤见深雪比及川彻最优秀的地方大概是十分坦陈的面对自己。
他带着喘息,头上密布汗水猛地推开?排球部的大门耳边立刻传来惊呼声,一堆人很快拥了上来。
“鹤见前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