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深雪基本就在半透明的浴室里洗澡,臀腰腹的曲线柔美缱绻,被氤氲成淫/靡的笔触,仰头接受水花洗涤的时候,后背甚至抵着磨砂的玻璃墙面,潮湿的脊椎沟壑拖曳出蜿蜒的银河。
鹤见深雪没有洗头,出来看见及川彻背对着浴室躺在沙发上戴耳机看排球比赛。
就和上次一样。
或许是一碗拉面解千愁,鹤见深雪感觉自己和及川彻的隔阂小了很多,不客气地走过去,将及川彻的耳机摘了。
及川彻一扭头,看见鹤见深雪银铸的大腿,象牙白色,带着陌生沐浴露的香味,他抬头,鹤见深雪低着头看他,金发扎了个丸子头,发卡将斜刘海别起来,露出秀气的额头。
酒店的一次性睡衣很薄,被带有潮气的皮肤濡湿,能看到下面透粉的肌肤。
“到床上去睡嘛。”鹤见深雪催促道。
及川彻有点诧异地看着鹤见深雪,这家伙真的是男人吗?这是在干什么?存心勾引他吗?
他哑着嗓子道:“我睡沙发就行了,你快去吧。”
鹤见深雪站在原地有点意外,床其实还蛮大的,本来就是双人床,沙发却很小,还不够及川彻伸直腿。
是他把及川彻留下的,目的也是为了自己,最后让人睡沙发是他绝对不愿意的。
于是,鹤见深雪蹲下来,露出笑容,撒娇道:“一起睡嘛~”
鹤见深雪觉得兄弟两个人睡了一个被窝,那就真的是掏心掏肺的好兄弟了,反正他没跟任何人睡过一张床。
他和及川彻的关系将会登上一个新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