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装入比自己还要大一好几倍的东西,实?在过于苛刻。

及川彻亦是在理论阶段,比在初中时对上?白鸟泽,IH碰到枭谷,训练赛上?遇到一林,还要困难,很快身上?、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

他深知自己所爱的人,欲望所抵达的终点,是个?娇气?一碰就?碎的豌豆公主,所以给他赋予的压力更甚。

其实?他也只比鹤见深雪大半岁不足,仍是个?孩子。

及川彻的手力气?很大,又满是长年累月击打?排球留下的薄茧,揉捏着鹤见深雪皮肤,像是被砂纸刮过,身体的每一处不见光的褶皱都被摩挲着,撑开,毫无保留的展现。

鹤见深雪忍不住难过,好伤心,好可怜。

“呜……”他叫了一声,又可怜地捂住嘴巴,怕被人听到,看?着委屈极了。

他一颤抖,眼泪若珍珠连成串的滚落,可怜得及川彻心里一紧,□□和心脏都难受到发疼,他哄着鹤见深雪,用手用嘴抚.慰着他,说了一大堆肉麻的真心话。

他抛却所有伪装与胜负欲,承认自己爱他爱得疯狂,像个?孩子,甘愿臣服于鹤见深雪,和他一起落泪,祈求鹤见深雪同情他,用身体来救赎他。

窗外寒风呼啸,暴风雪卷起院内梧桐树,在狂风中颤抖,雪那样柔弱却将树攀折,吱呀断裂发出悲鸣。

屋内的温度却如暖春,粉嫩的花蕾在黑暗中将开未开,唯独只有所爱之人能够欣赏。

他太想尝到这朵花的芬芳,在花蕊浇上?水,揠苗助长的将花瓣分开,探访花蕾,哪怕花茎都在疼的打?颤,他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如既往的残酷,就?像对待他自己。

和书上?说的、自己写的、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快疼死他了。

鹤见深雪想,这未免太疼了,疼的想人生重开,他甚至想如果再来一次,他绝对不找比自己大这么多的老公,或者重开之后他要努力锻炼身体,至少要把及川彻压在下面?。

为了让鹤见深雪舒服,他们足足磨蹭了两?个?多小时,可还是疼。鹤见深雪锁骨上?有颗红色的痣,拼命在及川彻的眼前晃悠,血似的。

及川彻用嘴堵住他喊疼的嘴,又用手在他身下施为。

鹤见深雪从?小到大没这么疼过,全身紧绷,差点昏过去,好在身体足够柔软,双腿被压着搭在及川彻的肩膀上?,天花板摇晃,感觉肚子被人搅来搅去,五脏六腑都移位了,难受得想吐。

他祈求道:“阿彻,我想转过去,转过去好不好……”

及川彻有点犹豫,因为他想看?鹤见深雪失态的脸,观察他的种?种?变化,这些都像是赛场上?禁用的兴奋剂一样。

但从?后面?来,就?理论上?说,两?人都能轻松些。

及川彻随意就?把他反过来了,跟拎个?小兔子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