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贤道:“丞相倒是劝过几回。但陛下坚持,就不了了之?了。”

余逢春觉得自己真是一脑门官司。

理智上,他不觉得邵逾白会直接相信万朝玉的一番言辞,可?情感上,余逢春实在怀疑自己的学生已经?傻掉了。

“所以,”他费劲吧啦地组织语言,“陛下和丞相十分?要好喽?”

卫贤闻言,笑了一下。

一张素来冷淡的脸上骤然露出微笑,本该是十分?动人心弦的,可?卫贤这?抹笑,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仿佛在讽刺,仿佛又?只是单纯的勾勾嘴角。

“那?是当然了。”他一字一顿地说。

“陛下与丞相,同心同德。”

又?是同心同德,陈和也这?么说。

师徒俩人念这?个词的时候,心里指定都没憋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