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边最敏感的那块皮肤上反复摩挲,余逢春打了个哆嗦,想要避开,吻却慢慢移动到脖颈上。

这就更痒了,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热,余逢春想说他其实?是过来睡觉的,但睡意却在不知何时跑得无?影无?踪。

邵逾白还?在试探,轻柔的吻和舔舐几乎不能造成除了让热更热以外的任何影响,隔靴搔痒。

余逢春急喘两声,睁开眼睛,右手掐住邵逾白的脖子把他扯下来,用力亲了上去。

亲了一会儿,余逢春想起什么,拽人的头把人家拽开。

“……怎么了?”

邵逾白相当听话,让亲就亲,不让亲马上收住。

余逢春问:“楼下那些人呢?”

邵逾白:“什么人?”

装傻?余逢春踹了他一脚:“别?跟我说这栋楼是专门为你?建的,其他服刑的人呢?”

“……死了。”

“怎么死的?”

邵逾白抿抿唇角:“正常处刑。”

“正常处刑?”余逢春直接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