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

多么?板正恭敬的一番话,仿佛他?真的是逼不得已,并未沉醉其中。

余逢春道:“梦而已,不必当真。”

邵逾白却摇摇头:“那梦很真。”

“再真也是梦,”余逢春说,“你如果一直为这些事情困扰,那究竟是如何修炼到渡劫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