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灵魄转移,占了元神的位置,本?想?先学习一下元神如何与师尊相处,却发现那些零星又?碎的记忆中,元神一直在盯着余逢春看,不是看他的手,就是看他的眼?睛或背影,总之没一点有用的信息。
无奈之下,邵逾白只能装哑巴。
好在余逢春已经习惯了他能不说就不说。
“那几滴血是从屋顶滴下去的,”左右看了一圈,余逢春扯住身旁人?的袖口,带他往另一边走,“一个?人?,蹲在屋顶上,嘴里叼着块肉,因?为是从活物身上扯下来的,所?以肉上还滴着血。”
寥寥几句,要是小孩子听见,现在已经吓哭了。
可邵逾白却半点情绪也未流露。
余逢春说话,他听着,师尊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他们走到僻静处停下,余逢春拍拍袖口,再?回头时,一个?明显不是家丁的男人?正走出宅子,到滴血的那个?地?方去。